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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的房間裡只餘下一盞昏暗的牛角燈,點在床角的小几上,他整個人佔在黃色的燈光裡,周身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那張俊美臉隱在光影裡,看起來有些寂寥。
容溪有一秒鐘的愣神,只是這一剎那的功夫,他便靠近了她,與她面對面的站下,俯下頭,鼻息相聞,“在下曾經做過一件特別錯的事,以致於丟失了在這人世間最重要的東西、最重要的人,她走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那些自己執著追求的不過都是虛幻一場,在那條所謂的向著理想的路上,如果沒有了她的陪伴,就像是沒有了啟明燈,沒有了那一絲最後的光輝和溫暖……”
他靜靜的說著,聲音低沉微啞,像是初春裡初融化裡的冰水,緩緩的流過,“我心中懊悔不已,每日承受著煎熬,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