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兩人x下的木床又發出了一聲悲鳴,阿豹頹然地從強弱弱的身上爬了下來,平躺在她身邊說,“這個也不行”慾求不滿的火氣中帶著濃濃的委屈。
強弱弱全身輕顫,用被子掩了嘴,“嗤嗤”地笑了,十多天來,她們不知住過多少上房,就沒找到一張禁得起阿豹折騰的床,偏生阿豹不僅聽力強於常人,還特別羞澀,只要這床一響,他便洩了力道……
“我們能不能別再住店了,找個地方住下來,我再蓋個房子,打張床……”阿豹說,語氣中的怒火消失不見,換成了憧憬。
嗯,“一畝地三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兒”,這人生理想,和以往的自己何其相似,強弱弱感嘆著,從一個被外面的花花的世界映紅了眼的愣小子,到現在的顧家男人,就算目的不那麼純潔,阿豹的成長還是令人驚喜滴。
“房子會有的,床也會有的,”強弱弱柔聲說,“等我們辦完了一些事,就照你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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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甌繡店女老闆與特工老公竟雙雙魂穿到了晉朝。
一個成了不被待見的嫡女謝丹華,一個成了走向聯姻命運的庶兄謝瑜。
謝丹華:呃……二哥,咱倆這樣還能結婚嗎?
謝瑜:我最後再說一次,死丫頭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還有,不許叫哥,要叫老公。
090節 給我的淚水找一個家(2)
090節 給我的淚水找一個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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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翻過身,看著強弱弱的眼睛問,“我們整天趕路,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
這個問題,出谷時阿豹沒問,他就那麼滿懷信任地把自己交給了強弱弱,現在問也是純屬好奇,沒有懷疑,他越是這樣,越讓強弱弱感到責任重大,好在,她現在已不怕承擔了。
“有件事你猜對了,我在遇到你之前,是有夫侍的,”強弱弱說,靜靜地看著阿豹鬱悶地垂下眼睛,壞心眼兒地等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補充道,“聽好了哦,是夫侍,而不是公獸,所以嘞,只有兩個而已。”
果然,阿豹碧藍的眼睛又一次變成了彎彎的形狀,可他還是努力嘟起嘴,裝出生氣的樣子,“哼,所以一出谷,你就帶著我迫不及待地去找他們了,對不對?”
“也對,也不對,”強弱弱看著帳頂輕嘆,“當初我拋下了他們,還寫了‘休書’,讓他們跟別人去……”
“你也知,過了發*期就丟下他們是不對的。”阿豹深有兔死狐悲之感,他不能想像,如果強弱弱這樣對他,他會怎樣,現在只是想想,便心如刀割。
強弱弱哀嘆著****枕頭,“阿豹,阿豹,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不準用那三個字形容人啊”
阿豹不搭理她,獨自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好他們都有了別人,不過這樣你會難過的,而且他們太可惡了,我很想去咬死他們,可他們要是沒有別人,我就得一個人睡木床,怎麼辦才好呢?”他念叨著,想著,怎麼都想不明白,只是手腳把強弱弱箍得越發地緊了。
強弱弱打個哈欠道,“睡吧,想不明白,就慢慢想,反正我們現在還沒找到他們。”其實她的心裡又何嘗不糾結?
夜思冷著臉從樓上走下來,問恭立在正堂中的幽竹院掌櫃的,“你又有什麼事兒?”
掌櫃的笑了,經過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已知道,這位侍兒夜思是個面冷心熱直來直去的,而且有時發脾氣並不是因為旁人做了錯事,或是他本身性格古怪,而是另有心事,“主上一直未說這底價是多少,還要勞煩小哥再幫我問問。”
“問什麼問?”夜思轉身坐了下來,他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卻讓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優雅中帶著灑脫,讓人很放鬆,也挺養眼,可見受到的是良好的調、教。
夜思以手托腮煩惱地說,“要是能問出來,還不早就告訴你了?這沒有底價,還不知道要來多少人,等到見了公子的樣貌一旦爭搶起來可怎麼辦?”
掌櫃的也坐了下來,“小哥所慮極是,我這也是為了辦好差事,才……”
“哎,你說說公子這是怎麼了?又不缺銀子,好端端地怎麼想到要把自己賣了?這,這怎麼可以呢?都怪那薄情負心的……”夜思彷彿沒聽到掌櫃的說的話,自顧自地念叨著心事,他這幾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