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刺客’的命魂之力,媲美超聖綽綽有餘。得其魂魄,按理說,應當是能成就超聖之身。事實會否這般順利。卻難說得緊。”
重是斂心思量,左無舟展顏,拍拍小東西:“小東西,若此次奪舍順利,就有你的好處了。”
小東西不太懂,卻歡快的躥來躥去,直是興奮大叫。
左無舟啞然:“你跟了我這許久,我怎都該助你一助。如你能跟我一道踏足魂道,卻也是一樁好事。”
“不然,你吞服涅磐之體,助漲了相當大半個超聖的命魂之力,卻空只得武尊修為,卻也太可惜了。”
涅磐之體,若無戀滄海當日相助,小東西多半是死路一條,自是沒這麼容易消化的。小東西亦是花了好些時日,才是慢慢的滋長命魂。至此,命魂還是徐徐慢慢消化滋長當中。
左無舟深深汲一口氣:“可惜,不知何處還有涅磐之體,否則若能給爹取來,也不知爹能否受得住。”
其實左無舟知道,縱有涅磐之體,父親肉身太弱,縱有超聖相助,也幾乎不可能承載得住。
小東西就不一樣了,終歸是踏足武尊這一個真正入門境界了。
……
……
漫步走回,左無舟沉忖:“是時候準備奪舍了。”
小東西立定,汪汪大喚。紀小墨款款漫步來,左無舟不動聲色,跟她一道走入亭子裡。
凝注這絲絲連連的綿雨,紀小墨忽攸道:“君忘,是一個甚麼樣的女子?”
“霧裡看花,看不真切。”左無舟坦然自若:“她是我的紅顏知己,我信她。但,我從來不知她在想甚麼,她是看不透的。”
君忘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左無舟其實想過。
君忘就是霧裡的花,你以為你看透,你以為你看見本來的她,卻才會發現,那根本就不是她。
紀小墨坐在左無舟身旁,寒意侵襲,她攏攏衣領:“她一定很美,多半,也是傻子。”
左無舟不解,紀小墨垂落的手掰指頭,平淡卻深刻:“如不是傻子,怎會喜歡石頭黑鐵似的你。”
“這是好評還是惡評?”左無舟自己參詳,沒答案。
……
……
“我問過旁人,我知道君忘是誰,有什麼名聲。”
紀小墨靠在左無舟肩上,露出一絲淡淡:“她是歡喜你的,且是待你溫柔,很是溫柔體貼。一定,比我強了許多許多。”
比溫柔體貼,一百個紀小墨大約都不及半個君忘。
左無舟笑,慢慢道:“你我都不適合溫柔體貼,會迷失的。我也不是長不大的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