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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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間的友情,本就是義無返顧的。花佳期不太懂,但她知道左無舟給了一個極重極重的承諾。
花佳期陪眾人漫步,一邊是凝視著那條背影,憶起當年。
當年的一名小武御,已然成為能夠憾動天下,影響天下,甚至主宰天下的超級強者了。
左無舟,我一直有一句話,想跟你說。只是,當年始終未得機會同你單獨說起。一旦錯過,就再無機會了。
當年,花佳期和左無舟一樣,都是小武御。而今,花佳期是武宗,左無舟卻已是名震天下的超級強者。
花佳期的心絃猛烈的震動,然後,她默默的垂首下來,斂住渴望和悸動,壓在心底很深很深。
她在心底對自己道:“就這樣吧。”
那,就這樣吧。
……
……
重建長空和浮雲,說來容易,做來難。
不剷平魂天宗,此事斷無可能。是以,天火和聶問也不急,浮雲一脈等了幾千年,不怕再等。聶問知道他老子聶朝野還率領著一支長空弟子活著,也不擔心。
各自端坐,聶問難得的靜下心來。發揮煮茶手藝。
恨天輕描淡寫,眼中流露無窮恨意:“我不管你們想怎麼,總之,欲除魂天宗,算我一個就是了。”
天火和恨天敵意已去,一老一年輕,多少有些針對:“如我未記錯,你似是元一谷的人。”
“元一谷又怎了。”恨天冷笑,坦然直承:“元一谷就是一群鼠輩,空有偌大勢力,怎都不敢跟魂天宗動手。”
恨天不蠢,否則怎能身懷大仇,卻又當著魂天宗活了這麼多年。
入元一谷藏身數十年來,恨天是看穿了元一谷那點膽色。說穿了,還不如當年尚是武御的左無舟十分之一。
坐擁三大超聖,居然還要躲躲藏藏鬼鬼祟祟。左無舟當年是武御,就敢跟魂天宗大打出手。這差距,恨天豈會看不到。
恨天沒甚麼道理,誰能成為剷平魂天宗的助力,誰就是他的道理。恨天助左無舟的唯一理由,就只是他看左無舟順眼,且左無舟跟魂天宗的死仇。
……
……
茶煮好了,無夕和小草一言不發。替眾人斟茶。
無夕笑著插嘴道:“二哥,我和小草也想建一個宗派。小草說,二哥你太厲害了,什麼都保護著我們,不給我們去試。總要找一個目標。”
小草正色道:“叔父,你太厲害了,有你在,反正我和無夕是肯定沒事。我和無夕才不要沒了修煉目標呢。就定了這麼一個奮鬥目標。”
眾人好笑,兩名小姑娘居然說要建立一個宗派,這委實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左無舟失笑:“有鬥志是好事,只要不危險。想做就做。”
聶問居住多時,也是熟了,調侃:“你們莫要建立一個宗派,結果沒人。首創宗派,可不是這麼簡單好玩的事,那當中的勾心鬥角,煩不勝煩呢。”
其實卻哪有聶問說的這麼複雜,尋常宗派,但管是武宗就大抵可以開宗立派了。儘管鮮有人這麼做。
“我們不怕。”無夕和小草互看一眼,流露鬥志:“索性我們的宗派已是開張了。”
“就叫,鬥武宗。”
無夕和小草顯然很是羨慕崇拜左無舟在二號那邊幹出的一番事業,左無舟錯愕,啞然不已。
眾人只當這是兩姑娘好玩之下所為,無夕和小草卻看出來,不忿道:“莫要看我們鬥武宗不起,夜叉和談武宗他們都答應加入了。還有關龍虎。”
眾人灑然,這不是遊戲作樂是什麼。卻也沒放在心上。怎生看來,都是遊戲之作,作不得數。
然,正是這一個不起眼的鬥武宗,卻委實蘊藏了極大的潛力。
須知,小妹和小草及關龍虎,三人絕計有天資問鼎武聖。關龍虎姑且不提,小妹身懷五魂,若然修成武聖,那便是一名極強大的五魂武聖了。
鬥武宗,此時不過是一個入耳即忘的玩笑罷了。
……
……
除了與眾人聚首相談,左無舟許多時間都在思量奪舍。
不知戀滄海施了什麼法,東愁始終昏迷不醒。左無舟檢查一番,拍拍一身金毛柔滑的小東西,思忖:“奪舍超聖,是否有意料外的難題?”
“超聖,乃是立身成神。成神的三要訣,自是魄魂命三者合一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