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剛剛投靠過去的叛軍。他們的實際戰鬥力,與自己不過相當,甚至還要更遜一些,而他們的人數也只有區區兩幹罷了!
“將軍,咱們也出去殺殺吧,這不過是一群土鳴瓦狗啊!”…;“正是,正是那些並績,可全是戰功!”
眼見義軍衝散了亂軍陣營,城上的官兵紛紛請戰但是奉崇禎之命分守西直門的文武臣僚,卻是一個個只顧搖頭。
鄭千秋便是城頭一兵看著那些連鴛鴦戰襖都沒有的義軍,一個個英雄無比,而自己渾身甲冑,卻縮在城頭旁觀,他心中滿是沮喪。好男兒,便當如城下,哪裡象自己這番在城頭看別人廝殺的!
見那些文武大員們無論他們如何說,就是一個詞“不準,”他實在忍不住,拔出腰刀,狠狠剁在城牆磚石上:“殺逆,殺逆,殺逆!”
在他心中,“逆”不僅僅是城下的叛軍,城頭那些怯懦懼戰的文武大員,何嘗不是逆了!
他聲音洪亮,這一喊之下,聲震四方。那些或激憤或慶幸的官兵,聽得這喊聲,不由得一愣,然後也應聲相和:“殺逆,殺逆!”
城頭受崇禎委派而來的文武大員們一個個神情惶然,生怕群情激憤之下,城頭的官兵譁變營嘯,有一人便忍不住抱怨道:“守著城池便守著城池,那是何方亂民,謊稱義師,來亂我軍心!”
他話一出,周圍一片怒目而視,有個士兵更是冷笑:“拿著朝廷俸祿天子恩賞,莓日裡胡吃海喝,自己不忠君愛國,卻還不準旁人愛國了……你這狗官!”
“狗官,狗宮!”
有帶頭,便又有人喝罵,那位官員頓知不妙,以袖掩著臉,悄然下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