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按其潛力選擇未來發展方向之機會,使人明禮。使人奮進,使人掌握改善自己生活的技能。”
孫晉聽得這裡,忍不住鼓掌道:“若能如此,則天下大治,至君堯舜,不過如此——濟民,你究竟何時開科舉,我已經迫不及待,欲見此盛世氣象了!”
俞國振略微沉吟了一下:“我所說的科舉,與魯山先生所說的科舉,怕非為同一事。”
“此言何解,難道還有別的科舉?”
“我之科舉,首先考的內容不再拘限於四書五經,更不會以一篇八股而定終身。要考學子之眼界、思維、數理,考其修養、處事、品性,考其潛力、志向、意志。中舉之後,也不會立刻為官,而是為吏,於日常事務處置之中,磨勵其精神,提高其能力。不曾為吏,便不可為官,避免其為胥吏所操控,更避免其身為主官,卻不通事務。”
俞國振一邊籌措著語言一邊說,語速就很有些慢。最初時孫晉還是一臉興奮,但聽著聽著,他的臉色就板起來,到了後來,乾脆就是勃然大怒。
“如此科舉,豈是科舉?”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質問道:“這樣考出來的,不讀聖賢之收,豈不全是販夫走卒,小人當道,國政豈有不亂之理?”
“販夫走卒不是小人,農夫工匠不是小人,倒是當道的袞袞諸公中,小人比例至少一半。”俞國振微笑道:“魯山先生,這便是我與東林的區別了,東林覺得,他們先天高人一等,是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