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誰讓你嚇人來著。”柳如是擰著他的胳膊,然後又在方才被扎的地方撫摸了一下:“疼否?”
“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那亦喜亦嗔的模樣,讓俞國振心神盪漾,這個時候,若還談其餘的事情。便太煞風景了。他毫不猶豫。將柳如是抱了起來,直接就向內室行去。
柳如是一邊吃吃笑著一邊掙,還用手拍打他:“放開奴。放開奴,若是叫外頭的人見著了,不知有多少人會恨不得要吃了你!”
“若是讓外頭人見到柳先生自稱‘奴’。還不知要摔碎多少副眼鏡呢!”俞國振將她往床上一拋,柳如是身體在床上彈了彈,然後便縮向床角,蜷成一團,就是不讓他把手伸過來。
就如同玻璃窗一樣,柳如是的這個被俞國振稱為“席夢思”的床乃是新襄特產之一,也是新襄工業能力的表現之一——彈簧雖小,可是其中凝結的鍊鋼、鑄造技術,卻不小。
正是因為對柳如是留在金陵心中有所歉疚。所以每當新襄有什麼方便舒適的新產品出現,俞國振便“以權謀私”一回,讓人送到金陵來。讓柳如享受一番。
他連線著幾下都沒有得手。到後來性急火起,直接撲上去。將柳如是壓住:“讓你逃,讓你逃!”
“我要叫了!”柳如是道。
“你總會叫的!”
然後柳如是便面紅耳赤,在一番悉悉縮縮的聲音之後,她真的叫了起來,只不過這叫得有些象是淺吟低唱。
風寧雨靜,柳如是貼在俞國振的胸前,聽著他心臟怦怦直跳,長長地出了口氣。
“擔心了?”俞國振問道。
“奴哪能不擔心,此去對的可是建虜,而且是正面相對!”
“建虜也是人,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槍擊中也要受傷。”俞國振笑道:“我膽小得緊,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地的。”
“此話也只哄得了夫人,卻哄不了奴。”柳如是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