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隱秘的事兒,哥就是派最可靠的心腹偵探去跟,也查不清楚的吧。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目前來看應該是沒有。”
孫正意長長吁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掙扎了一下,平靜地說:“那就調查清楚,確保他真的沒有那麼幹的情況下,在年前實施第二步吧動手的時候確保安全,不要讓你派去跟的人做,你支開他們找機會親自動手。
一旦得手,元宵節之前就把那個金成澤招進公司,然後安排他去做一個招聘體檢,讓他‘自然’地發現自己得了感染了病毒。”
在對方出獄之後兩三個月,才讓對方發現得病了,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斷了金成澤回華夏的關押方那裡鬧事兒入獄的時候沒有艾滋,出獄當時也沒提,出獄後三個月才發現染上了。即使是潛伏期,誰也說不清究竟是什麼時候中招的了。
何況金成澤期間還去漂女支了,怎麼都說不清的。
這樣,才能斷絕金成澤把事情鬧大的可能性,認為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因為在牢裡被人修理、開了菊花所致。讓他在報復直接仇人無望的絕望中,把所有憤怒和仇恨都傾注到顧誠這個“幕後主使”身上。
孫正意已經不在乎這麼幹能夠在生意上起到多大的作用了。
顧誠毀掉了他的軟銀髮展史上,最成功的一筆大生意比雅虎還大、還成功的一筆生意。
孫正意現在只希望,哪怕是“損人不利己”,但只要足夠保密,沒有任何破綻,不會引火燒身,那他就會去做。
成功率無所謂,最關鍵的是安全。
安全到哪怕失敗,警方也會認為這是金成澤本人的復仇,跟任何第三方無關。
安本植樹緊張地太陽穴都在一跳一跳的了,但是他知道這事兒沒法假手於人。
顧誠的可怕,已經不再只是他的名聲和人脈了。
時至今日,孫正意和安本植樹都已經發現,顧誠最可怕的是他的腦子。
為什麼最近二十年來,產業界和資本界很少有**消滅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大家都明白,其實沒有哪個人的智商和見識是當世無雙、不具有可替代性的。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缺少那些讓頂級富商死於“意外”的機會,畢竟大家都不捨得暴露自己。
殺了馬風,阿狸巴巴或許會重挫,但不一定會徹底走上歧途。個人的作用,終究是有限的。
至於李老闆,馬騰,那些不靠人格魅力凝聚公司的傢伙,其起到的作用就更不是決定性的了。
曾經,這個世界認為顧誠也不過是那樣的人當中的一員。直到最後,被顧誠吊打到了絕路上之後,他的那些對手才赫然發現不是。
如果沒有顧誠,誠品控股的所有生意,都不可能那麼高瞻遠矚。
沒有人可以替代顧誠。
於公於私,從效率到仇恨,都支援這麼做。
……
話分兩頭,且按下顧誠那邊過年期間的生意進展不表。
單說安本植樹在這個寒假裡的度日如年。
接受了堂叔的指令之後,他更加盯緊了出獄歸國的金成澤。當然,手下的心腹偵探只能盯,不能動手做任何事情,更不能多打聽。
就在過年之前三四天的時候,安本植樹終於提前逮到了一個機會。
這天,頹廢的金成澤又在漢城九老區一間酒吧喝到醉醺醺地回家,連路都走不穩,是打的計程車,僅僅上樓那幾步,都差點兒一拌一摔,最後是四肢著地爬上樓的。
安本植樹早早地讓盯著的心腹偵探先閃人。
偵探知道的資訊,只是“這個人是被顧誠從傳奇娛樂趕出來的,有可能知道顧誠的黑材料,盯著他說不定能翹出一些有價值的商業機密或醜聞”。
安本植樹可不傻,哪怕是對最心腹的人,也只說到這一步。
所以除了他和孫正意,世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全盤計劃。
他弄了一管子艾滋血,渾身罩在大雨衣裡,戴著醫學乳膠手套和手術口罩。還有一些乙醚噴霧,加上金成澤家的鑰匙、監控干擾儀。
有些裝備是特工級別的,但是對於軟銀的人而言,弄起來還算輕鬆。
來之前,安本植樹充分查閱了醫學資料。在06年,當時大部分醫學不是非常發達的國家和地區,對於艾滋病的是否感染,都是採取了“三月說”鑑定。
也就是說在有過危險性的行為之後,隔三個月,如果查不出陽性,那就不用擔心那次行為有沒有導致感染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