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的女兒,沒有理由這麼脆弱!玫瑰,聽見了嗎?明天,我就去向徐福說去,婚禮照常舉行。”
玫瑰垂下眼。“我累了,我先去睡了。”
“玫瑰!”華陳娟娟不悅地喊著她的名字,可是玫瑰並沒有回頭。
“媽,讓她去吧!”文樺走上前來,阻止母親說:“她對那洋人是真心的。”
“說這有什麼用?現在還不是照樣傷心。我早說過她了,偏不聽!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華陳娟娟生氣地說:“為了這個男人,忘了我們的使命!”
“媽,玫瑰還小,你不能要她和我們一樣對民族這樣付出。她還不懂。”
“我會讓她懂的。”華陳娟娟堅定地說。
文樺只能對母親的堅持而嘆氣。若是今天父親還在,也許母親便不會這麼強硬。
玫瑰,儘快堅強起來吧!
窗外的巡更守夜人,敲板擊鼓說:“二更天。”
“我對你已經沒多少耐性,小姑娘。快點照實說,皮肉就少點苦。”
若潔坐在徐福的面前,依舊沒有動靜。
“頑固是嗎?讓我們瞧瞧你有多少意志力。你喜歡這玩意嗎?”徐福舉起手中的一管煙說:“這玩意,用在你身上說起來有點浪費,不過,它能讓你飄飄欲仙,告訴我所有我希望知道的事。你想一想,我要是在這間房裡點燃了大煙,你能不吸進去嗎?你照樣得說實話的。”
若潔知道那就是鴉片,要命的東西。
“怎麼樣?告訴我吧!”
“我說過了,可是你不相信。”
“你說的話,八歲娃兒都不信。”徐福搖頭說:“你家主子,難道一點也不曾和他姓鮑的朋友接觸到嗎?只要你告訴我,我馬上放你走。”
“我說了,沒有。”
徐福捻一捻鬚。“你最好不要說謊話。”
“你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你自己派來跟蹤的人也知道這一點。”
“哼!那幾個奴才辦的事,我哪能相信,頂多只能聽一聽,不能算數,何況那天馬上就被你們給發現了,沒什麼好訊息,那個妓院老鴇幫的忙還多些。”
“我不管,你現在知這我什麼也不知道,可以讓我走了嗎?”
“不行。”徐福敲敲煙桿兒。
“我對你一點用處也沒有。”
徐福故意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遍。“你是瘦巴巴沒什麼看頭,我喜歡比較豐滿的。可是那洋人既然讓你化裝成男人跟在身邊,可見他非常在乎你這丫頭。我要你當個餌把他釣來,所以,你還是得在這裡待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