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著血轎機關順勢盤旋幾丈又回到了原地。追命趙的血滴子再次出手,來勢也更為猛烈,但是這一回追命趙卻將攻勢改斬為鋸,血滴子外側刀刃如同一隻鋸輪緊壓著血轎瘋狂旋轉,兩者火星迸濺數尺,卻仍然難傷血轎半分。
羽嫻只覺得全身都在跟著轎子震盪的頻率瘋狂顫抖,心臟像是隨時都能從腔子裡蹦出來一樣難受至極。尤其是那種尖銳的摩擦聲簡直讓人頭暈目眩,胃裡跟著一陣陣緊縮。功力稍差的蘇憐兒已經翻江倒海的猛烈嘔吐起來:“小姐,快想辦法啊!”
羽嫻無奈之下推動了機關,血轎逆推著血滴子的轉動的方向忽的轉動了半圈,血滴子終於承受不住轎子上傳來的巨力,被反向彈飛數尺直接砸中趴在附近的木甲螃蟹,把對方整個掀飛了起來,翻滾著撲進了血池。
頭昏眼花的羽嫻情急之中也忘了血轎還能遠端攻擊,推動機關飛躍血池,直接向追命趙撞了過去。對方顯然也沒想到羽嫻會使出這種硬碰硬的打法,躲閃不及之下,伸出雙手抓住轎杆,身體前屈雙腳蹬地,單憑身軀硬敵血轎衝擊。
轟然劇震當中,追命趙雙腳沒入地面半尺,身軀倒退之間兩腳竟在地上開出了深達半尺的鴻溝,追命趙在石屑紛飛當中連退數丈,才算化去了血轎的衝勢。跟著兩手同時外揚,將整座血轎掀了上了半空。
驀然,頂在追命趙身前的轎杆上忽的迸出兩把半尺長的利刃,刀鋒緊擦追命趙雙肩急速上挑,換做常人早被血轎一刀挑斷肩甲,削斷雙臂。可是,兩把無堅不摧的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