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純也就再次提出了要求。
把他抱得緊緊的,再親吻上去,透就逃無可逃了。定定地看著他,身體內部的火焰就越燒越高。
透那被汗水浸溼的白皙肌膚上,散落著淡紅色的可憐花瓣,看來更加誘人。
“啊……”
第一次的時候他還疼得扭歪了臉,但是現在已經越過了分水嶺,如今快感佔據了上風。在純也搔弄著他最脆弱的部分時,他就會發出嘆息一樣的細細的喘息聲,想壓抑也壓抑不住。
位於內側的手指那放肆的舉動,讓他回憶起了忘記很久的甜美悅樂。在手指微妙地偏離開中心的時候,自己那焦躁地張開的嘴唇,渴求著更多的感覺的頭腦,都讓他感覺到體內潛藏著的劇烈的飢餓感。
帶著熱量的下半身,以與胸口的鼓動同樣的節奏脈動著,尋求著奔流的出口。就連輕輕的一搔,都會令全身顫抖起來。
“……啊……!”
為了不至於喪失理性,透拚命地忍耐著衝動,但是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喪失著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只要再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
“--嗚……!”
我們一起去吧,聽到耳邊的這句呢喃之後,透咬緊了牙齒。
在那不斷地重複著可憐的淺淺呼吸的柔軟嘴唇上落下一個吻,純也挺進了腰,達到了透的深處。
像張弓一樣緊緊地繃了起來的透的脊背上,竄流過一陣就好像從高處落下的驚悚般的麻痺感,
透產生了一種會被這大大的波浪吞噬、捲走的不安感,他無意識地抓住了純也。而純也也用更強的力量把透的身體拉了過來。
“啊啊……!”
甜美又激烈的折磨令透覺得目眩,他幾乎無法呼吸。
從被貫穿的部分,交織著痛楚與悅樂的感覺蔓延而上。
因為在極度接近的地方被人看到有感覺的臉孔的羞恥感,透緊緊地閉住了眼睛。
終於,身體裡泥沼般的快感漸漸減退成了餘韻。在餘韻也淡去的時候,純也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他突然間覺得好冷,這也許只是因為汗水乾了,奪走了身體的熱量而已吧。或者就好像祭典之後的寂寞一樣,自己是陷入了為快樂的時間已經結束而空虛與惋惜這類的感傷裡去了。
為了尋求熱量,他把頭偎依在純也的胸前。純也似乎感覺到了透的顫抖,像是要把他包在自己的臂彎裡一樣抱緊了他。在大大的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髮與後背時,透的心中終於充滿了自己是被守護著的安穩感。
“……好了,你睡吧。”
“咦?你不是說要一直到早上的嗎?”
在聽到這個宣言的時候透沒有表示異議,但是中途的赦免卻讓他感到了不安。
“你是已經飽了吧。也是啊,不管是多麼渴望的東西,只要得到了手,這個事實就夠自己滿足的了,所以執著也會冷下去。就算是最上等的牛排,連著吃上個三頓也會吃膩的。”
“怎麼會。你又不是牛排或者烤肉,你是米飯啦。就算一天吃上三回,每天每天都吃,我也不會吃膩的。”
“你的意思是說很便宜嗎?就算是魚沼產的超特級輿光米,只做一頓飯的話也沒多少錢吧。”
“不是這個意思啦。該怎麼說,那個……”
純也拚命地尋找著合適的措辭,可是就是沒法把自己的意思好好地表達出來,他悶悶地閉了嘴,用手指捲起透的前發來。
“……你是和食派的,比起麵包和義大利麵什麼的,還是更喜歡米飯是吧。”
菜色的話,不管缺少什麼都能找別的代替,但是沒有米飯可就為難了。透其實知道純也是什麼意思,他在說自己對他無可或缺。透笑了起來。
“既然知道了,就別壞心眼地擠兌我了好不好?”
又被捲進了透的步調裡的純也無力地垂下了肩膀。
“我禁慾的時候做了好多好多的妄想。心想著一到解禁的時候,就要對你做這做那。像挑戰好多好多體位啦,讓你有感覺到站不起來的地步啦--我腦子裡全是這些,卻只能自己解決而已。”
這過分直接的告白,讓透困惑著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來。
面對著這個根本不覺得害羞,厚臉皮地說著羞恥話的傢伙,就算自己怒氣沖天,滑稽的也是自己而已。可是如果開個玩笑帶過去的話,他又會當真的。
“……可是等你真的允許了我的時候,我卻連腦袋裡想的十分之一都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