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回去;大家都沒有睡;蕭寧靠在唐三成的肩膀上;身上蓋著衣服;眼睛也只是閉著;並沒有睡著;七邪和小山一進來;蕭寧馬上坐直了身子;睜開了眼睛;一幅機靈的樣子:“怎麼樣了?”
七邪將自己的所見一講;大家都吃了一驚;尤其關凱對著關安的屍體自稱“爹”;這一點讓所有人意外;雷子的猜想得到證實;這讓他有些興奮;一直叫嚷著自己立下了功勞;蕭寧沒好氣地說道:“知道了。”
“你說他抬手的時候;手上沾著屍液?”這個細節讓白逸很在意:“你們確定?”
“確定。”七邪說道:“從你口中我們也知道了不少關於蠱毒的事情;假如他人格分裂後一直與關安的屍體呆在一起;恐怕早就中了屍毒了;只是還沒有作而已。”
“假如是這樣;我們的計劃也要重新改變了。”白逸說道:“我看我們只需要再等一陣子;關凱就會自取滅亡了;不過;我有的時候覺得;追著我們不放的其實不是關凱;而是他的另外一個人格;這個身體根本也是無辜的。”
不過;仍然有一個問題困擾著大家;在關凱屍毒沒有作之前;他還會繼續想辦法對付他們;白逸索『性』決定以不動應萬變;帶著大家離開;依然到上次避風頭的平房那裡;等待關凱屍毒作以後再重出江湖。
這種方法比較愚蠢;可也是最安全的辦法了;大家沒有異議;收拾東西撤了;呆在那平房的日子;反而是大家心情最平靜最安寧的日子了;在附近爬爬山;抓抓魚;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悠哉;外面的訊息傳不到這裡來;他們也不去管;一直勞累奔『波』的大夥兒;這下子是徹底休息夠了。
北方的冬天來得早;大雪紛紛揚揚下來的時候;六個人跑到雪地裡痛快地打了一場雪仗;玩得不亦樂乎;什麼關凱;什麼兵符;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痛快的日子總是過得格外地迅。
半個月後;白逸開車進市區買東西;順手買了一份報紙;報紙上面的訊息觸目心驚;民營企業家關凱因怪病去世;公司的員工在整理他的遺物時在他的臥室裡現了一具去世已久的屍體;白逸看到的是關凱去世後兩天的跟蹤報導了。
“唉喲;這個年輕人聽說得的是一種怪病;沒有人可以治的。”賣報紙的老婆婆說道:“聽說;就連他住的屋子都有人進去消毒喲;看樣子;以後那房子要成鬼屋了。”
白逸笑了笑;將報紙夾在腋下;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還真是多啊;婆婆;我走了”
開車到了半路上;白逸突然想到一點;關凱怎麼會不知道直接接觸屍液會中毒?他生長在倒鬥世家;這可是常識啊;他的另外一個人格;就是他的父親;更應該懂得這個道理;這不是自取滅亡嗎?這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白逸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這人格分裂的案例中;曾有患者察覺到自我的人格分裂;試圖進行反抗;結果都以悲劇收場;難道關凱知道自己還被另外一個人格控制;試圖解脫?
他一路上胡思『亂』想;險些將車開到莊稼地裡;自己嚇出一身冷汗來;不敢再胡思『亂』想了;自從聽到七邪說關凱徒手接觸屍液;尤其那關安的屍體還是帶有蠱毒的;這後果早就預想到了;不是嗎?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自殺式地舉動;當事人已經不在了;永遠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是想掙脫自己受縛的人生;還是無知作崇;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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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第四百九十九章 信
正文'519 第四百九十九章 信
白逸帶回來的訊息讓大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讓大家意識到;休息的時間結束了;冬天的冰寒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待『春』曖『花』開的時間;大家的蟄伏期就要真正過去了;而現在;重新擺放在檯面上的正是那個虎符的問題;與此同時;還有黃金甲和太歲;這兩樣還全無蹤跡。
重新回到四合院裡;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大家收拾東西;歡呼雀躍;像是踏青回來的孩子們;白逸在家『門』口的信箱裡現了一封沒有貼上郵票的信;上面只有兩個大大的字——親啟。
親啟?連讓誰親啟都沒有說明;白逸拿著信;踩在雪地上;進屋前;先颳了刮腳底下的雪與泥;以免『弄』髒了屋子;他坐到火爐邊上;開啟了這封信;裡面是一張最普通的信紙;最上面印著一行字;這通常是單位或是公司的名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