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許多。
似乎,怎樣都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了,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也不再多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根本就不必浪費心情。
我想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心情,完完全全的不再有陰霾。
愛情這種東西,不必苛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又過了將近半個月,卻是實實在在地拖不下去了。
再拖下去我也都不好意思了,哪有人那個一發燒燒了將近一個月來著?
在屋裡,我再三地問他:“澈,一定得走嗎?”
“是啊。”
“那一定得現在走嗎?”
“是啊。”
“可以不走嗎?”
他失笑道:“顏顏,皇宮沒有那麼可怕。”
我捏捏拳頭,心裡嘀咕著,皇宮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美食,確切地說是,別人是滿漢全席,我是清水饅頭,這樣的巨大的反差我幼小的心靈估計承受不住。
“你在皇宮裡我也會放心些,宮裡要比家裡安全些。”
“恩?”
“我要離京一段時間。”
“危險不?”
“我會平安回來。”他避而不談。
“我知道了。”
澈笑笑道“真不知道你在磨蹭什麼?起床起了一個時辰,衣服穿了半個時辰,梳頭居然梳了一個半時辰,你是在用龜速前行的嗎?”
“不可以啊?”我橫眉怒視,摩拳擦掌,他敢說個不字我跟他拼命。
沒錯,我就這點出息,給點陽光就燦爛,知道他對我好就忘乎所以。
人生那麼短暫幾十年,沒有理由不讓自己過的好點。
“我能說不嗎?”他燦爛一笑,“我對你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天知道哦。”我扁扁嘴巴,口是心非:“你就沒有什麼箴言要忠告我的嗎?這回我可是去皇宮,皇宮哎。”
“那又怎麼了?”
“電……書裡不是說那裡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萬一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什麼大人物不就喀嚓一下小命沒了啊?”
“恩,這是個值得好好想想的事呢。”他鄭重地將雙手搭在我肩上,然後極其認真極其認真地說:“顏顏,很不幸的告訴你,大人物都已經被你給得罪光了。”
我憤恨地推開他的手,咬牙切齒:“風澈塵,我在說很正經的事。”
“我也回答的很正經啊。”他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雪白的牙齒,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看上去無比養眼。
那笑容彷彿是被賦予了法術一般,那麼輕易地,就讓人的心神,動盪開來。
直到他的笑容越來越詭異,看得我渾身覺得冷颼颼地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我才發現原來我看著他入魔了。
該死,這傢伙肯定學過什麼遺魂大法,不然怎麼可能讓我看得失了神?
低著頭看著腳尖的我,在心底對自己實行自我催眠,那是一隻大猩猩,那是一隻大猩猩。
可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看的大猩猩嘛。
我無比沮喪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優良的基因無一例外地都落在了他身上?
許是我垂頭喪氣的模樣打動了他,他正兒八經地給我解釋了起來:“你真的不用怕什麼,只要不是太過於出格的事情,我想,皇上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你怎麼知道?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當你是騙我的。”恩,這是個小小的威脅,“騙我的後果很嚴重,你知道的。”
他說:“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你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