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壽佛有緣……”
“行了,行了”每當媽一說到這個就會沒完沒了,我在十七八歲時還針對媽的這種封建思想進行過多次“嚴厲批判”可每次我將媽媽批得張口結舌之後,清淨了不到兩天,媽就會再次進行封建嘮叨。
我那時血氣方剛,有的是熱血和滿腦子的唯物主義,就是缺少耐心。在媽媽的疲勞轟炸下,我敗下陣來。以後我就想了個絕招,一旦有情況,馬上轉移話題,然後等媽媽還沒回來神來,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媽,明天我想見見以前的老朋友,我那幫子鐵哥們現在都回來了嗎?”
“你舅弟陳兵在家,去年結的婚還生了個男孩,好逗人痛的……”
“什麼?陳兵結婚了?還當了爸爸?他才多大啊,當爸爸當得好嗎?”我驚訝的問。
陳兵比我小四歲,是我遠房舅舅的兒子,兒時拖著鼻涕老跟在我後面,像個小跟庇蟲,叫毛頭哥哥,叫得最甜的就是他了。這小弟讀不進書,拿著課本不到十分鐘準呼呼睡去。可是一旦聽說可以去玩了,又立馬睜大了眼,活蹦亂跳起來。力氣很大,9歲時,就能抱著百斤重的石頭走上幾里地。後來舅舅見他實在讀不了書就送他去武術館學武。據說他在武館中一個能打十個。學成回來後又參了軍,轉業後分到礦裡當起了工人。
“你當他還小啊?都25了,早進了晚婚晚育年齡。他比你這個當哥哥的可要強多了,很有耐心,帶的小孩又白又胖……你像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獨身一人。你這次回來,媽給你介紹一個對像,這回你可不準躲,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去。”媽媽邊說邊數落著我的種種不是。
“得得,都是我不好,行了吧。二毛頭回來了嗎?”我又祭起了轉移話題的法寶。二毛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友,一直是一個班,直到初中畢業才分開。他去了技校,後來聽說又讀了電子中專。從小愛折騰他家電器的他,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這些年,從他爸爸那打聽到,他在廣州某電子廠工作,還發明瞭些東西。在那廠他是高階技工,是頂樑柱。
“二毛也比你好,正巧他爸要過60大壽,他趕回來賀壽了。”媽媽嗑吧了下嘴,又提了口氣,張開嘴打算接著說。
我一看媽的嘴型,立即明白了,她又要數落我的不是了,我想這就是母子心靈感應吧。趁媽還沒發出聲,我緊忙搶著問道:“張炮、陳明飛、王輝呢?”
張炮,外號,大炮1978年生,身高172,畢業於陸軍炮兵學院,上尉連長,身體極其精壯,籃球場上的得分後衛,投籃百發百中。最近不知為何因傷退役。陳明飛,綽號,大飛。是我高中時交的好友,高二時招飛去空軍,聽人說他訓練水平一流,常參加空軍的試飛任務,是半個試飛員。有著300小時的飛行經驗,以前我常打聽他的訊息,軍隊出於保密原因,他在部隊時是不可能聯絡到的。我每次回家都要打聽一下他是不是回來了。可是分開了8年從沒再見過。
沒想到的是,媽媽竟然回答我說他回來了。
王輝,鄰居,綽號,輝哥,1975年生,身高176,瘦而有力,初中未畢業就流浪於社會,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兇狠手辣,手下有幾個鐵桿朋友。不過他對我很好,以前在學校沒風沒浪的學習,就多虧他照應。我想他人並不壞,在社會上混的人如果不逞兇鬥狠,根本就沒辦法生存。媽說他常回家,只是來無影去無蹤,飄浮不定。所以儘管是鄰居也不明白是不是在家裡。
哈哈,沒想到我多年的好友大都在家,真是太巧了,我二三步跨到電話機旁,一個個給他們打電話,約他們明天聚聚,地點就定在龍居寺。
我滿心歡喜的洗過澡,就上床躺著,期待著明天早點到來。至於媽媽責怪我,頭髮沒幹就睡了,對身體不好之類的話,我只當那是催眠曲。
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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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時空大陣
第三章 時空###陣
哈哈今天是個豔陽天;天公作美啊!小時在作文中是怎麼寫的?春風吹、陽光照、紅領巾把學上……去龍居寺的路上陸陸續續人就齊了。以前我回家要想見到其中一個都很難,更別說聚全了。古人說聚三五好友,踏春訪古是人生一大樂事。古人誠不欺我啊。
剛到龍居廣場我就忍不住的大喊";龍居山我來了——”。“龍居廣場去年才建成的吧,據說還挖出了許多文物?”。
“咦!你怎到知道的?我還以為我們班長大人是兩耳不聞窗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