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個環節,都至關重要。
曲陌的額上佈滿汗水,滴答落在貓兒的小腿上,輕輕暈染開微妙的漣漪。貓兒的睫毛顫了顫,曲陌一驚,生怕貓兒此時醒來,而自已又無法空出手來重新施藥。若貓兒因痛掙扎,僅有一根的珍貴“古絃藤”斷了,貓兒此腳便是廢了。
不得細想其它,曲陌屏住呼吸,手法極快地穿梭縫補著,一邊擔心貓兒,一邊努力控制好“古絃藤”的張力。若拉緊了,會斷;若鬆了,怕是不夠用的。
感覺貓兒的腿微動一下,曲陌連頭都不敢抬地繼續遊走銀針,待最後一針縫好後,曲陌若虛脫般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這才抬眼去看貓兒,
但見貓兒正睜著清透大眼望向自己,咧嘴虛弱地笑道:“痛了,但能忍住。”
曲陌染血的手指撫上貓兒臉蛋,落吻在貓兒咬出血來的唇畔,細細地摩擦著,不色情,卻纏綿悱惻。唇齒相依間,曲陌微啞著嗓子,呢喃的問:“還痛嗎?”
貓兒望向曲陌那盪漾了柔情的瀲灩眸子,從其中找到了自己的身影,卻感受不到曾經熾熱狂亂的心跳。想到絕然離去的銀鉤,貓兒攥緊了拳頭。
曲陌見貓兒如臨大敵般的樣子,生怕她把剛縫好的腳筋掙開,這才收了親暱的心思,站起身,去洗淨了手指,對門外道:“戰衣將軍,可以進來了。”
門外的花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聽曲陌說可以進來,當即端著香氣四溢的粥走進,急聲問道:“貓兒,如何了?”
貓兒困難地咧嘴一笑,“沒事兒了。”
花耗高興地想要抱住貓兒,卻又怕弄痛她的傷口,只得改為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