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農莊與僱農孤零零的房舍,農田分佈在於松河兩岸,一片連著一片,還有幾間在野外的旅舍——這種旅店只有路過的冒險者和那些從事不正當生意的人才會光顧。
當然,其實除了玩家之外大部分冒險者本身手腳也不大幹淨。何況就是玩家,大部分npc也是把他們和盜墓賊混為一談的。
他們在野地裡走了大約一個小時,裡登堡高聳的城牆好像忽然一下就出現在前方的夜色中。塔樓下的吊橋上支著火盆,火光一直照到幾十米之外。布蘭多讓芙雷婭和羅曼放慢速度,然後慢慢從火光邊緣的黑暗中走出來。
城樓上守衛正在互相攀談,隱約還有一個呼嚕聲。布蘭多對這些聲音出奇的敏銳,他皺了一下眉,猜這座塔樓上大約有七到八個人。
他們三人一出現,交談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警惕持續了一小段時間,然後一個帶著尖頂頭盔計程車兵從塔樓上冒出個頭來,衝下面喝問。羅曼抬起頭,眯起眼睛,看清楚那個尖頂頭盔上有一個黑松的標記。
布蘭多說過,黑松標記說明是地方部隊。那個什麼白鬃軍團計程車兵應該是一束狼羽的徽標,果然布蘭多什麼都知道,她想。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我們從森林裡來,老爺,我們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我和我妻子嚇壞了,想進城避一避!”布蘭多舉起手,衝上面高喊道。
芙雷婭在後面聽得又羞又氣,什麼一個男人兩個女人,粗俗死了!當她聽到布蘭多說她們是他的妻子,終於忍不住悄悄用劍鞘狠狠捅了一下布蘭多的背,這可惡的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她想。
羅曼倒是無所謂,估計她覺得當布蘭多的妻子也是不錯的,反正布蘭多都會保護她不是嗎?
布蘭多有苦難言,他只有這麼說才能讓守衛放鬆警惕。至於後面的說辭,他、芙雷婭和羅曼各長各樣,總不能說是兄妹罷,別人又不是傻子。
“你們有帶武器嗎?”塔樓上又問。
芙雷婭一聽,緊張地握了握自己的劍。但布蘭多卻不慌不忙,提高聲音答道:“這會兒不帶武器怎麼敢在森林裡行走,再說我是以前民兵,老爺。”
塔樓上面靜了下來,只剩下一個悠長的打呼的聲音。
過了一會,上面放下來一個籃子,然後那個守衛喊道:“你們把武器除下來,放到籃子裡。然後我們再一個個接你們上來。”
布蘭多向芙雷婭點點頭,讓她們依言照辦。他的湛光之刺雖然精美一些,但只要不激發咒語誰也看不出來那是一柄魔法劍,畢竟精靈寶劍在人類世界還是有一些流傳的。武器上交後,上面又派下吊籃,讓他們一個個上去。布蘭多怕羅曼和芙雷婭吃虧,因此主動第一個上去。第二個芙雷婭讓羅曼先上,然後她最後一個被拉上去。
不過她坐在籃子裡一被拽上塔樓,就看到布蘭多和羅曼正處於長劍加身的狀態,並且兩個守衛正拔出腰間的長劍向自己這邊走過來。
“這是怎麼?”芙雷婭楞了一下,吃驚地問道。她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布蘭多,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把目光轉向一邊,不回應她的疑問。
這下馬尾少女一下就有些慌了,她一直是把布蘭多當作隊伍中的主心骨的,這會兒卻好像唯一的決定權落在了她手上。她要怎麼辦?要不要讓這些人挾持住?這些人這麼做是按常例辦事嗎?
布蘭多你快回答我啊,你在想什麼啊,可惡!
“把他們都抓起來,這些人是瑪達拉的斥候!”但正是這個時候,芙雷婭忽然聽到一個人在角落地命令道。她猛然一驚,回頭脫口反問道:“你們知道瑪達拉的大軍入侵了?”
布蘭多一臉慘不忍睹,雖然芙雷婭是成長了。可畢竟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幾句話就亂了陣腳,她可能覺得這一句話沒什麼問題,殊不知這會兒裡登堡的守備部隊最怕的就是遇到布契方向報訊的人。
這些人要向城裡壓下訊息,等到將來結算的時候才好推諉責任。布蘭多清楚得很,他們以為依仗裡登堡牆高城厚,當然可以高枕無憂,殊不知戰爭正向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等一下,我們不是斥候啊!”芙雷婭忍不住分辨道:“我們是布契的民兵,我們有布契警備隊的信物!”
但那個聲音卻根本不會理會她,徑直喝道:“快拿下她,你們還在猶豫什麼?”說話的人叢黑暗裡走出來,身披一套黑沉沉的鍊甲,尖頂頭盔上的羽毛證明他是這隊人的隊長。
不過這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正用色迷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