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裡,花月圓乎乎的小手,居然一個口子都沒有,據父親說,花月已經習慣了弦的鋒利,不會被割傷了,我想也是,你說拿弦做武器,總不能,敵人還沒打到呢,先把自己給弄得遍體鱗傷吧,那多丟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留言還是不多,但是比之前要有進步了~~
所以,偶今天就三更了~~
親們要積極留言啊~~
不要大意的給小K動力吧~~
(歡呼雀躍的某K……)
雙生鈴鐺
想通了這一關鍵,我咬著牙,把手上的膠布都給撕了,要傷就傷吧,姑奶奶不怕你們,結果,那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我的眼淚壓根就沒幹過,我的手壓根就沒白過,每天都是紅哇哇的,痛苦啊!
就連花月看著我滿是血口子的手都哭了好幾次呢!
不過,終於苦盡甘來,當我手上的血口子都好了的時候,我再也不會被自己的弦弄傷了,雖然手掌、手背和手指上都留下了很多細小的傷痕,不過沒關係,我還小,相信以後這些傷痕都會慢慢消失的。
當我和花月都能夠完全承受弦的拉力和傷力的時候,父親把那根十幾米長的弦剪成了兩段,我和花月一人一段。
拿著這根差不多七米長的弦,我有點不知所措,茫然的看著父親,父親拍拍我和花月的頭,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你們兩個都很有天分,很會吃苦,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教你們風鳥院流弦術。”
oh,yeh!我的心在狂呼,終於熬出頭了,我激動的在心裡留下兩行寬淚,走到今天,我容易嗎我!
當然,那兩父子不知道我心裡的想法,父親讓我們跪坐在他的面前,他開始認真地上課,“流弦術分為守之卷、攻之卷,以及拘之卷和特殊卷等,一直以來不論是本家還是分家都是按照這種方式來學習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們兩個也侷限於此。”
我和花月同時一愣,啥咪意思?
父親很感慨的說,“流弦術我學了近四十年了,仍然無法參透最後的奧義,我把希望寄託在你們的身上了,一定要參透流弦術的最終一技,今天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流弦術其實就是操縱弦為己所用,以自然永珍為基礎,這當中的變化是無窮,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