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曲子現在只有我會哦,等姐姐學會了,那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會了!”
“為什麼?”我奇怪的問他,“媽媽和爸爸不會嗎?”
花月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一下,“媽媽應該會吧,但是沒有聽她彈過,爸爸不會,因為媽媽說了這是為我們特製的,不準爸爸學的。”
我嘴角忍不住抽動,這兩夫妻,還真是……,有個性!
“好了,快點,快點,姐姐現在就學吧!”他一邊催促著,一邊開啟了那本小小的手抄本,用那蘿蔔似的打手指點著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姐姐就先學第一段吧!!”
我無奈的點頭,這首曲子被很細心的分成了十段,一段一段的分開學,再加上有花月這個小老師,還別說,我學起來真的是事半功倍叻!
日升日落,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是和花月練習曲子,從剛開始的叮叮咚咚,到後來的斷斷續續,再到後來的卡卡連連,最後,我終於能夠把曲子給連起來了。
纖細的手指在琴絃之上靈動的跳躍,清亮脆明的曲調傾瀉而出,悠揚的琴聲灑滿了這清晨的院落,打掃的僕役們都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地聆聽著,閉上眼睛開啟心扉,就連林中的鳥兒都停止了歌唱,立在廊杆,捨不得離開。
我輕輕的閉上眼睛,任憑微風拂過我的長髮,拉動我的衣角,感受著指尖那酥麻的振動,彈琴真是一種陶冶情操的好方法啊!
一曲終了,我最後將兩隻手掌同時張開輕輕放在琴絃之上,結束了最後的聲音。
側頭,我微笑的看著目瞪口呆的花月,花月好半天才反映過來,興奮得撲到我的懷裡,“姐姐,你好厲害,我學了兩年才學會,你才幾個月就彈得這麼好了,媽媽還說你沒有音樂天分呢,我看你是天才才對。”
我微笑的接住他撲過來的身體,心裡得意得直冒泡,嘿嘿~,你學了兩年,那最多六歲的時候開始學的,想我一個二十幾歲的人,要是比你學得還慢,那我都可以搓根麵條上吊自殺了!
拍拍他的頭,我笑得更加燦爛了,“琴我已經學會了,明天我們學什麼?”
沒想到我一問,花月的笑容就僵了,我一愣,隨即瞭然的點點頭,“是不是就是那天我看到你練得手出血的那個?”
花月點點頭,擔心的看著我,“爸爸說離開琴託的琴絃是最活躍的,我們必須理解它、將自己的生命融入進去,才能操縱它們,而第一步就是……,”他突然停了下來,小心的瞅瞅我,快速的說,“第一步就是要讓自己的手指習慣弦的傷害。”
我無語問蒼天了,鬧了半天,那天你手上是故意的,根本就不是被虐待練習搞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輕輕地眯起眼睛,我危險的盯著花月,“花月,你老實告訴我,那天爸爸是不是故意那麼說的,就是要逼我學流弦術。”
花月立馬咬著嘴唇,小心的看著我,死都不開口。
那就是囉,“好哇,你們倆父子居然合起夥來算計我。”
“不是的,不是的,”花月焦急的申辯,“爸爸說,姐姐身體不好,又很柔弱,容易被人欺負,學了流弦術以後,就可以保護自己了。”
我鬱悶的看著焦心的花月,你咋這麼好騙呢?這擺明是騙小孩的藉口嘛,我敢打賭,他可能連柔弱的確切意思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小P孩!
我無力的摩挲摩挲他的頭,“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不可以再算計我,聽見沒有?”
花月拼命的點頭,生怕我看不見似的。
“撲哧~”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走,我們去跟爸爸要弦,進行下一個修行!”
“嗯~!”花月興奮的站起來跟著我跑了。
從父親那裡要來一根十幾米長的弦,我和花月開始一人一隻手撐起七絃,練習了起來。
我一直都知道弦是很鋒利的,可是我沒想到會鋒利到這種程度,第一天練習,我就把十個手指給傷了,看著花月那木然、呆愣的表情,我都沒臉見人了。
丟人啊,丟人!
第二天,我的手指上包著十個膠布圈繼續練習,結果,仍然是傷痕累累。
第三天,十個膠布圈下面又多了十個,仍然逃不過,傷痕累累!
第四天,……
……
結果一個星期不到,我整個手都被白色的膠布給貼滿了,根本就看不見手上原本的面板了,我的那個傷心啊,眼淚嘩嘩的。
最讓我無地自容的是,這一個星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