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我知道。”瑪麗莎說。“但是你也不能忽略這個事實:這次暴發以如此大量的病例開始,隨著隔離的加強才慢慢減少。”
杜布切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聽著,”他以屈尊俯就的口吻說。“萊恩醫生已經證實了你的發現。第一批病人中有一個跟里克特和扎布拉斯基醫生一起出席了聖迭戈會議。這一點構成CDC正式結論的基礎。里克特醫生把病毒從非洲產地帶回來,傳給了出席聖迭戈會議的醫生,包括麥迪克醫院的這個不幸的眼科醫生。”
“但是這個結論無視那個公認的出血熱潛伏期問題呀。”
“我知道它有問題。”杜布切克無力地承認說。“不過目前這就是我們的正式結論。我不在意你追查食物傳染的可能性。但請務必停止跟人談論它。我不願意你把個人意見轉告任何人,尤其是新聞界。明白了嗎?”
瑪麗莎點點頭。
“有件事請你辦一下。”杜布切克繼續道。“跟衛生局長辦公室聯絡一下,請他們保留一部分病人的遺體。我們要把一些大樣凍起來送回亞特蘭大。”
瑪麗莎又點點頭。杜布切克開始往外走,躊躇了一下,又回過頭來,緩下口氣說:“你可能有興趣知道,塔德已開始比較這三次暴發的艾伯拉了。初步結果顯示,它們屬於同一種系。這無疑支援了正式結論。它們其實是一次先後相連的暴發。”他朝瑪麗莎做了一個自我滿足的表情,這才離開。
瑪麗莎閉上眼睛,思考著她還能做些什麼。可惜的是那一頓要命的午餐已沒有牛奶蛋糊剩下了。要是有,事情就好辦了。退而求其次,她決定抽取所有食堂工作人員的血樣,檢查艾伯拉抗體。同時也把牛奶蛋糊的配料樣品送一些給塔德,檢查有沒有病毒汙染。她心中隱隱約約地知道,即使牛奶蛋糊真有關係,也不可能從配料中發現什麼。艾伯拉病毒對熱極其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