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梅花旁相對擺著兩個酒杯,兩雙筷子,一個小酒壺正放在小炭爐上隔水燙著。我的唇角忍也忍不住地向上彎了起來。我湊到梅花上,深嗅一下,九爺從內屋推著輪椅出來,“梅香聞得就是若有若無。”我回頭看向他:“不管怎麼聞怎麼嗅,要緊的是開心。”
他溫和地笑起來,我揹著雙手,腦袋側著,笑看著他問:“你要請我吃什麼好吃的?”他道:“一會就知道了。”
他請我坐到桌旁,給我斟了杯燙酒,“你肩膀還疼嗎?”我“啊”了一聲,困惑地看著他,瞬間反應過來,忙點頭,“不疼了。”
他一愣,“到底是疼,還是不疼?”我又連連搖頭,“就還有一點疼。”
他抿著嘴笑起來,“你想好了再說,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怎麼動作和話語兩個意思?”我敲了下自己的頭,沒用!摸著自己的肩膀,“沒有先前疼了,不過偶爾會有一點疼。”
他道:“生意忙也要先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天寒地凍的人家都捂了一件又一件,你看看你穿得什麼?難怪你不是嗓子疼,頭疼,就是肩膀疼。”
我低頭轉動著桌上的酒杯,抿唇而笑,心中透著一絲竊喜。石雨在門外叫了聲“九爺”後,託著個大托盤進來,上面放著兩個扣了蓋子的大海碗,朝我咧嘴笑了下,在我和九爺面前各自擺了一個海碗。
我看著面前的大碗,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