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書!”葉傲文出聲斥罵,“善善是我們最愛的妹妹,你怎麼可以用這種不堪的形容詞傷她的心?”
“喂,大哥,我說的是實情,她的臉被毀了,拿下面罩搞不好她臉上的疤痕有好幾十條,歪歪扭扭的噁心死了。”
“傲書!”葉荷動氣了,她一動氣胸口就發疼,臉色也霎時轉白。
“你瞧瞧你,又將媽媽惹氣了。”葉傲文極其不悅地喝斥他不遜的弟弟。
“我就是搞不懂,這七年來童家的親戚給我們多少臉色看,不管媽媽怎麼溫良恭謙,他們還是用‘歹心繼母’的混話來傷害我們的媽媽,為什麼我們還要忍氣吞聲,為什麼我們還要對童善善親親愛愛?我們是拖油瓶,童善善不也是拖油瓶嗎,憑什麼她就嬌貴,我們就卑微低下?”葉傲書一口氣抒發他長久以來的憤憤不平,他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模樣令童善善大吃一驚。
“傲書哥哥你討厭我?”她無法相信她一直認定的好哥哥竟然對她心存惡念“傲書哥哥雖然浪蕩不羈,不像傲文哥哥善體人意,可是傲書哥哥從來沒有給她委屈受呀。
“我討厭你?我巴不得你永遠消失!你這個超級笨呆瓜,對你好你就相信了啊?我之所以對你關懷備至是因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是你老爸嗝屁了,我還緊張你不成!”葉傲書一臉的恨。
“企圖將童善善送上西天的兇手應該是你了。”暴龍全身緊繃,發狠的血液急速流竄向他的四肢百骸。
“你沒有證據不能亂放話,我可以告你毀謗!”
“傲書,傷害善善的人真的是你嗎?”葉荷痛心得淚眼迷濛。
“他是無的放矢!”他好想豁出去和暴龍幹一架,但是他必須強忍住。人高馬大的暴龍一看就知道練過武術,他不能笨得用雞蛋去砸石頭。
“童善善被擊昏以前她記得她在天台上聽見男女交歡的聲音,而你,不是性好漁色的花花公子嗎?至少昨晚我親眼看見你帶了女人回來亂搞。”
葉荷一駭,她顫抖地將食指指向葉傲書。
“我勸過你多少次了,不準帶女人回家,你一直將我的話當耳邊風。”
“媽媽,那些落翅仔我只是討樂子而已。”
“傲書,童叔叔生前最注重的就是門風家規!你的逾越太不應該了。”一向溫文得體的葉傲文也動氣了,他嚴肅地拿出做大哥的威儀。
葉傲書翻翻白眼,他從鼻孔內哼出氣,“親愛的葉傲文,別忘了我和你都是跟著媽媽姓葉,不是姓童,我們葉家雖然沒有童家的驚世財富,但是我們也算是書香世家。”
“亂搞女人是書香世家的作為?我真懷疑你憋了這麼久的怨,演了這麼久的戲不難受嗎?”暴龍的意思很明白了,現在只差人證物證,這個葉傲書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大半。
一讓他抓到葉傲書的把柄,他會不惜動用他的黑勢力讓葉傲書嚐嚐什麼叫做死亡的滋味。
“我知道你喜歡和女人瞎混,可是我不相信善善被謀害的事和你有關。”葉做文的神情非常冷凝沉重。
“原本我的名單內包括童夫人、葉傲文以及尹香妍,但是經過昨晚的事和你現在的表現,我想我誤會了他們。”這已經算是暴龍所謂的致歉。
“暴龍先生,你不再懷疑我和媽媽對善善的關愛我很感激,但是我認為我弟弟不可能是心存不善的歹人,傲書雖然輕狂、風流,可是他沒有謀殺善善必要。
“葉傲文,你還挺有兄弟情誼的嘛,你不用費心為葉傲書開罪了。”暴龍的心中開始計劃要如何揪葉傲書的小辮子,他絕不可能善罷甘休。“傲書哥哥,把我毀容,再把我丟下大海的壞人真的是你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因為你以為我看見你和女人亂來的事所以要殺我?可是你帶女人回家過夜是時常的事呀,張伯和大部分的僕人都曉得的。”受到嚴重驚嚇的童善善終於恢復神智,她還是認為她的傲書哥哥不可能這樣心狠手辣。
“你們全瘋了!沒憑沒據怎麼可以亂按罪名?我是很討厭童善善又如何,討厭她又不代表我想殺她啊,我殺了她對我有啥好處?”葉傲書氣到極點,大力揮掉他面前的食物。
“童善善是童老爺子的親生女兒,基本上她是童家財產唯一的繼承人,除非童老爺子的遺囑裡將他的產業分了一些給你們,否則你們什麼也沒有,多金公子的名號只是個空殼子。”暴龍氣定神閒地喝口清茶潤潤喉。
“你是說我為了得到童叔叔的財產所以要殺了童善善?”葉傲書站了起來,雙手成拳。
葉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