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辰這人的性格一向比較淡,卻並不冷漠,他跟那些同學聯絡得沒有孟琛那麼頻繁,但並不代表真的不熟,相反,當年的那些同學都跟他關係不錯。
這在平時是好事,但在敬酒的時候,就有些糟糕了。
那四桌同學因為彼此太過熟悉,又都年輕,喜歡鬧。當然不可能像其他桌的人那麼規矩,喝杯酒拿了紅包就算可以了。他們不起鬨是不會放新郎新娘走的,孟琛被他們鬧得差點把一整瓶紅酒吹下去。
好不容易放過孟琛,炮火又轉到了齊辰身上。
他平日裡穿衣服休閒舒適為主,很少穿得特別正式。此時難得穿起了正裝,合體的襯衫西服顯得他長身玉立,高瘦清俊,斯文氣更重了。
桌上的男同學便起鬨說“滿場的女生除了新娘子,都被你帶跑了,必須罰!”鬧得齊辰喝了兩杯。
桌上的女同學要不是自己當年對齊辰有過點兒想法,要不就是死黨閨蜜曾經對齊辰有過點兒想法,此時看到當年的草如今儲存良好居然沒殘,也起了玩鬧的心思,抱著“錯過了今天以後就再沒多少調戲機會”的想法,又起鬨讓齊辰喝了兩杯。
這酒徐良就是想擋也沒法擋,只得看著齊辰灌下去。
四杯下肚,齊辰站著不動的時候還好,可真邁起步子來就覺得腳下發飄,有點兒不太好走直線。
幸好同學這裡已經是最後了,敬完就算結束。
齊辰搖了搖頭,把腦中的那點暈乎勁兒給晃了出去,而後強行剋制著那股子醉意,跟孟琛他們回到了桌邊。
坐下的時候,齊辰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喝醉了的人最怕的就是鬆口氣,一旦把那股子剋制卸了,酒意就會壓也壓不住地朝腦子裡湧,直把頭塞得滿滿的,又暈又遲鈍,偏偏還有股子蠢蠢欲動的亢奮。
他灌了兩杯茶下去,稍稍醒了醒酒,就跟孟琛他們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