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知車裡必定是花想容,均是瞪大了眼睛欲睹她精心打扮後地芳容,但她偏偏還就不露出臉來,只見到一頭烏髮在彩幕端沿處如波浪般起伏顫動,看得人心旌神馳。
再又等了好一會功夫,一張風情萬種地嬌豔臉孔才從彩幕後緩緩探出,真個是千呼萬喚始出來!遠遠望去,她取下了鬢邊的金爵花釵,只餘一頭俏皮嫵媚地墜馬裸髻,顫抖的指尖順著百合鮮瓣一般地面頰,滑過姣好的下頷、細直的脖頸、精巧的鎖骨,慢慢停在微微起伏的白晰胸口,盡顯的奶脯豐滿、腴腰膩潤,身子各處俱是說不出的妖嬈冶豔,看得在場諸人全都是胸中巨震,啞然無聲。
花想容緩緩站起身來,身上卻是隻罩了一層粉紅色輕紗,隱約傾出一雙白皙耀眼的雪乳,隨著她水蛇般扭動的身子起伏跌宕,滑臂玉腿,蜂腰聳胸,玄虛處隱約可見,加上嘴中的輕舒嬌吟,眉目間的旖旎風情,縱有賓客能抵住剛才的誘惑,此時一樣連呼吸也停止了,呆在座席處猶如泥塑木雕,一動不動,大廳中只餘“砰砰”的心臟鼓動聲響,撞擊之猛之劇,幾乎能想像熱血奔流的模樣。
幕布滑落,龐昱這才看清,所謂的“花車”其實是一座移動的水廳,四角各豎著一根精雕的亭柱,中間則往裡內凹,注滿溫泉,形成一大片的清淺水面,宛若一個小小的池塘,水底下高高低低地布著無數錯落陰影,似是鋪得不平的方形地磚;水面上豎起無數木雕偶像,刻成樂工舞伎的模樣,也有划船馳馬的,精細到連核桃大小的五指拈花都雕刻分明,衣袂飛天、眉目宛然,刻意地不髹(xi)漆彩,顯露出的美麗木紋卻更添古趣。
花想容裸著一雙渾圓筆直的修長玉腿,一對豐腴晶瑩的白膩小腳兒,瑩潤如乳漿敷就,鵝黃繡鞋、細雪羅襪一一未穿,腳底板與踝骨處都是帶粉酥色澤的淡淡橘紅,嫩得毫無一絲硬皮粗痕,足趾平斂,既有嬰孩的渾圓膩潤,又有熟女的誘人曲線,集稚嫩與嫵媚於一身,說不出的玉雪可愛。
池水深及小腿,她婷婷嫋嫋地站勻身子,擺了個起舞的姿態,蓮足不經意的觸碰了一下池中的方磚,四方柱中發出清脆動聽的聲響,彷彿磬音一般,池面上水花四濺,其中幾具舞俑小人也跟著轉動起來。
龐昱定睛細看才發現木俑製作的精細巧妙,膝、肘、肩、腰等各有活動關節,不過柱中的磬音僅僅響了幾聲,小人稍動即止,無甚出奇。
他正尋思這裡邊是否藏了什麼玄機,突然發覺對面的花想容抿著薄唇,含情脈脈地望向自己,水汪汪的杏眼裡春情慾動,流溢著媚人的豔光。
咋地了,沒滿足啊,想四哥繼續“灌”飽你?
好啊,想“做”就挑個時間嘛,約好了地方四哥一定赴約。
心裡癢癢的時候,花想容足尖輕踮,柳腰一擰,跳起舞來,只見她裙下交錯,修長光滑的玉腿踮跳彈動,柔媚豐挺的臀部線條充滿彈性,妖嬈的身影在車中不住飛轉,飽滿的胸脯晃盪如波,柱中叮叮咚咚的樂音如奏揚琴,旋律連綿不絕。(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她的這輛水廳彩車,本身就是一件樂器!
將發聲用的磬石、鐵器等藏在花車的四面亭柱中,亭柱中空如風管,而池子裡看似凌亂的地磚其實都是音鍵,以機簧連線到水面的舞俑處,一旦觸碰地磚,亭柱就會發出聲響,間接推動外池的水力機關,使小人轉動跳舞!
曲樂悠揚之際,池塘裡的舞俑小人果然動了起來…………與前度的斷續呆板不同,滿池的人船車馬都繞著亭子飛快轉動,樂工擺頭吹笛、舞伎蹬腿飛天,揚帆馳馬,宛若活物。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時無語。
花想容舞姿曼妙,雖然一手拎著輕紗的下襬,另一手還要不時輕拍慢點、伴奏合音,卻更顯身段玲瓏,宛如空中飄飄的雪花,又如池畔飛舞的蓬草。隨著輕快的音樂,舞步漸漸加快,忽地雙臂平舉,單腿著地,應著急促的節拍開始旋轉,遮體的輕紗飛揚起來,她的身體變得一絲不掛。
眾賓客紛紛站起,忍不住身子前傾,想飽覽內中的春色,可惜這是隻有四哥唯獨能享受的風情…………花想容此時轉的飛快,不要說身體的隱秘處,連她的容貌都無法看清,清淺的湖面上霎時只剩下一團迷亂的旋風!
第一百七十章 花魁大賽,高潮·雅韻·仙曲
第一個高潮!
花想容的表演到了第一個高超。滿堂賓客超過三分之二。蠢蠢欲動的連心也要跳出腔子。明明她轉的太快。什麼也看不見。什麼都瞧不著。他們一個個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看的呼吸急促。兩眼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