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輕輕鬆鬆得手了。****
“啊,腴滑潤澤,吹彈得破,所謂的膚若凝脂就是這種感覺吧。”
四哥地感嘆完,不等回過神來地鄒熙芸揪他,作惡的壞手已經收了回去,湊到鼻端,細嗅指尖沾染地瑩潤香汗裡,那股如檀如麝的處子幽甜,至於另外一隻手裡拿著地那方蒙面黑紗,當然是毫不客氣的放到了自己懷裡!
孃的,四哥我是你的“牛郎”耶,牛郎懂不懂?慰籍你、給你歡樂的男人,竟然沒有第一個看到你的臉,而是和這…………麼…………多凡夫俗子一起,這也太負心薄倖,薄情寡義,始亂終棄(哪跟哪啊!)了吧。
作為懲罰,摸了你一把才,四哥算是“手”下留情了。
摸臉,這在持有現代人觀點的他看來,壓根不算啥,可是在古代,尤其是禮法嚴苛的大宋朝,一個賣藝不賣身、連手指頭都沒有給人碰過的姑娘,被人摸了她臉蛋,是除了強迫她發生肉體關係以外,對她最大的淫辱!
幸好大多數人這時還沉浸在對鄒熙芸優美舞姿的回味中,不然,鄒大美女一露出姿容就捱過去摸了她臉四哥,“淫辱”了她的龐昱,要被活活嫉妒死的!!!
不過這下子,龐昱心裡也平衡了。
看看,看看,都是女人,都要爭第一,人家花妖女是怎麼做滴,啊?春風一度還捎上個小公主(四哥中了銷魂香,不記得花想容其實沒給他進去,不過其實除了下邊前後兩個洞,哪裡都被四哥玩過了,N遍)沒說的,老子倒戈了!熙芸,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太不仗義了,連個臉都不先給我瞧瞧。*那天我還給你看了裸體呢,不光是全裸,還暈陶陶的任你擺佈了一整晚!
…………哼,雖然你拿下來面紗,容貌美的可比月裡嫦娥,可是你就這樣對待在你香閨裡渡夜,和你有過同床之宜的牛郎哥哥!
簡直太讓人寒心了!!!
四哥憤憤然的回了座席,對美人毫不留戀的硬派作風,看得那些把他當成色痞淫魔而心生鄙視的人們(比如包老黑),暗暗敬畏。
表演過後,鄒熙芸沒有循例退場,回到後臺去更換舞衣,而是直接領著“九天飛仙”回到了她的座席,看來是很很焦急的想看一看競爭對手花想容的表演。
是的,她之後就輪到花想容了,眾人無不暗暗猜測,有了鄒熙芸的曼妙歌舞,有了陳師師的悽婉樂曲,這位在登臺獻藝不到一月便名動京城,聲勢直追南宮琴伊的妖嬈美人,還能拿出什麼樣的表演來和她們一爭長短。
答案只有兩個字…………彩車。
一輛龐大的彩車緩緩駛進大廳,方圓足有丈許。四面挑空,垂著丈餘高地彩色幕布,幕布上畫著各種神態各異、不知名目的鳥獸草木。與中原山水潑墨素描迥然不同。^^^^隨著彩車的行進,幕布無風自動,緩緩起伏,其上所繪地圖案栩栩若生,充滿動感,更增添了一種神秘的異族風情。
花想容呢?在裡邊?眾人不約而同的想,紛紛屏住呼吸。
彩車駛到大廳中央,穩穩停住。然後便是久久的靜寂。直到賓客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準備敲桌子抱怨時,幕布中突然發出一聲女子的嬌吟聲,其音慵賴。其聲,在場諸人聽在耳中,心內俱是一蕩。
一隻手臂忽從彩幕後伸出,五指成啄狀,昂然指天。
荑手纖纖,膚凝玉脂,連肘、腋、等膚薄處所透出血色都成了某種粉酥酥的橘紅。真個是嫩如藕。脂凝透,千魂掛。萬人眸,看得滿堂賓客目不轉睛。
她的手臂本是靜若玉雕。但隨著搭在臂上的輕紗翩然落下,驀然便有了一種流動感,在全場無數火辣辣地垂涎目光中,開始變換成各種誘人地姿態,時而若棲枝綵鳳傲翼,時而若萌情小鳥誘歡,漸漸的越落越低,最後軟弱無力地垂搭在彩幕上,只餘二指在外,被鳳仙花汁染成鮮紅的指尖尚在不停顫抖,那種不勝其負的嬌怯更是令人血脈賁張,恨不能上前為她輕捶按摩,以舒惜花之情。
一時大廳裡靜聞針落,惟有“咕咚”“咕咚”不停地吞嚥聲,卻是一幫子色坯淫棍饞著口涎在那裡吞唾沫。
連四哥這種正人君子都看得心頭怦怦亂跳,熱血上湧,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方才在頂樓的悱惻纏綿,這一雙柔若無骨的紅酥手,還有她紅灩灩的性感薄唇,水滋滋的……丁香軟舌,可不就是奪走了四哥第一發初精的罪魁禍首!
忽然,搭在幕上的手指一動,纖纖手臂再度揚起。****指、掌、腕、肘、肩依次頗有韻律地晃動著,從彩幕後扶搖而起,手臂盡頭終可見一頭如雲秀髮,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