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曾善待過大梁城的百姓?”
“你們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伍德瑜陰森森地介面。
“我也和伍兄一樣。”壓制著房雲的劉裕,晃動著手中的利刃說。“等了八年,等的就是這一天,我不能讓鄭將軍死不瞑目。”
五名大漢交換了眼神,殺機陡生。
房揚古再如何勇猛,他無法徒手抵擋五把兵刃,既然虎落平陽,難以活命,他乾脆仰起頭,咬牙承受。
魏嬰心中大駭,她擋在房揚古身前,義無反顧地。
“公主,請別教我們為難。”周邈皺著眉頭。
“我不想為難你們,也請你們別為難我,我實向你們說了吧。”魏嬰把心一橫,豁了出去。“我和房揚古已經成為夫妻,他若死了,我也一樣活不成。”
說完,反手抱住房揚古,仰起頭,堅定地凝視著他。
房揚古用盡全力緊緊地擁她入懷,她的不顧一切,震動了他的心靈,他不知該如何償報她千絲萬縷的深情,以他這樣亡國滅族的仇人之子,怎堪她如此全心全意的對待?
陳青虎最怕見到的就是這種兒女情長了,粗暴地喝道:“周兄,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周邈沉吟不語,張馥緩緩地開口問魏嬰:“公主,你想成就復國大業嗎?”
魏嬰傲然地點頭,但有條件。“我要復國,我也要房揚古活著。”
“公主,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畢竟是個齊國人,你難道不怕他出賣了我們?”張馥譏刺地說。
房揚古縱聲大笑,語氣輕蔑。“疑心病這麼重的人恐怕難成大事,我看你們的復國之路是遙遙無期了。”
“你說什麼?”陳青虎雷吼一聲,氣得青筋凸起。
房揚古淡淡一笑,滿不在乎地說:“想復國需要的是智慧及手段,殺了我除了能發洩心頭之恨,並沒有多大的助益,我雖然是替齊國屢建大功的少將軍,但是這一次私自帶著魏嬰逃走,齊王一樣會設下圈套對付我,我這條命在齊王眼中已經毫不起眼了,如今的我是亡命之徒,如果……由我幫你們復國,你們或許還有較大的勝算。”
“三言兩語就想哄騙我們嗎?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周邈鄙夷地說。
“就是。”陳青虎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