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科進士,兩人關係極好,陳直便直接住到刺史府,而無晉則回了當鋪,他一路疲憊,再加上回程時心情不好,回到自己房中,蓋上被子便睡了。
“無晉!”
皇甫貴用勁敲了敲門,“你怎麼回事?”
他手中拿著一隻盒子,裡面是面額為一千兩銀子的六張銀票,這李記珠寶鋪買地的銀子,一共一萬六千兩銀子,其中一萬兩銀子借給皇甫貴做週轉,而另外六千兩銀子皇甫貴就要給無晉了。
他見裡面沒有動靜,心中有些擔心,又用力敲了敲門,“無晉,李記珠寶的銀票你不看看嗎?”
“五叔,你先替我收著吧!我頭痛得很,想休息一下。”
原來是生病了,皇甫貴又敲了一下門,關切地說:“那我去給你請個醫生吧!”
“不用,我睡一覺就好了,謝謝五叔!”無晉在房內悶聲悶氣說。
皇甫貴搖搖頭,自言自語,“真是怪了,壯得像牛一樣的小夥子,怎麼會生病了,我家仲勇那麼瘦還不生病呢!”
無奈,他只要把銀票又收好,回到了大堂,一進大堂,只見夥計老七正和羅秀才說得唾沫橫飛,“我覺得肯定是心病,肯定是公子失戀了,我心裡有數呢!前年小翠不理我的時候,我就和公子一樣,用生病來當藉口,信不信?不信我們就打個賭!”
“老七,你又在胡說什麼!小心我扣你工錢。”
聽說要扣工錢,老七縮了下脖子,不敢吭聲了,皇甫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急著問羅秀才,“那十顆夜明珠脫手了嗎?”
這是皇甫貴最擔心之事,那十顆夜明珠死當了五千兩銀子,如果不能脫手的話,他可就虧慘了,他的心懸了起來。
“哎!老貴還不相信我嗎?”
羅秀才從懷中取出一隻信封,笑著遞給皇甫貴,“七千兩銀子的銀票,你自己看一看!”
皇甫貴大喜,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