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點?”
白彩坐在炕上,白小多小胖爪拍著桌子嘴裡嗷嗚嗷嗚的叫著,像是在訓斥陳墨軒。“小多吃麵了。”白彩不理陳墨軒,愛吃不吃。她讓歸讓,可不代表她要一直讓下去。在白彩看來,陳墨軒是典型的得寸進尺!
陳墨軒訕訕的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筷子。剛吃了兩口,眼睛瞬間亮了。柔韌勁道的麵條是和著空間裡的泉水擀成的,爽口不說還帶著絲絲甜意。再加上面上澆的滷子,肥瘦相宜的臘肉,香濃卻不顯油膩,還有青絲紅絲,清脆甘甜帶著濃郁的醬香,看起來好看,吃起來更好吃。
白小多是明顯的左撇子,白彩要給他矯正過來,硬讓他用右手拿筷子。小傢伙看起來小,但飯量不小。白彩不敢讓白小多跟白芳藹他們一起吃飯,就怕嚇著他們。給瞧出個端倪或出個風言風語,又是一樁麻煩事。
白彩吃了一碗麵,白小多也是一碗不過還要再加上兩個南瓜窩窩頭。加上紅糖蒸的南瓜窩窩頭,直接秒殺白小多。剩下的大半鍋直接被陳墨軒一人包圓。
白彩打趣:“要被吃窮了。”託著白小多的胖爪爪問:“你說是不是啊。”
白彩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白小多一臉嚴肅的看向陳墨軒,小眼神可鄙視小表情可肅穆。就差直接說:你這飯桶!
陳墨軒抱過白小多,對白彩說:“你忙吧,我看著這小子。”
白彩倒是不擔心白小多兇性大發將陳墨軒吞入腹中什麼的,她為難的想,白小多跟陳墨軒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別問她為什麼,女人的直覺。
“這不好吧。還是我看著吧。”白彩猶豫的說。
白小多藍葡萄一樣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白彩,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巴,“嗷嗚嗚嗚……”翻譯過來是“美人姐姐,不要將我交給這個混蛋啊!”
白彩臉一冷,幹嘛整天說她聽懂的火星語啊。“說人話!”
“壞林(人)壞林(人)!”白小多指著陳墨軒一臉憤慨,眼含熱淚。
白彩兩根手指捏捏白小多肥嘟嘟的小臉,皮笑肉不笑的說:“以後跟給我說人話啊!”
白小多:……姐姐好恐怕啊!qaq……
其實在白彩看來白小多跟陳墨軒的關係並不差。白小多那貨剛到她家時刻是除了她,根本不拿正眼瞧人。小下巴都要抬到天下去了。現在倒是好了不少,不過還是得要人哄。劉氏跟張婆想要白小多一笑還得下苦力呢。
白彩單手支著頭。這事可真玄乎啊。不過。總有發現的一天……
拿出幾張紙白彩開始寫寫畫畫。
地瓜還沒有人正式種過。也沒有人知道怎麼種好,白彩把她前世的關於地瓜種植的記憶給寫下來。如何插秧溝壠如何弄間隔多少都馬虎不得。
一燈如豆,白彩就埋首在燈下奮筆疾書。
“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抬手擦掉眼角擠出的淚珠。估摸著現在應該快到十二點了。白彩想,真是悲催的生活。
第二天。
白彩叫來吳閔,吳閔能識字斷文,白彩準備讓他去給三個村子的村民講如何種植地瓜。
吳閔受寵若驚,“公子,這、這……”
白彩擺手:“他們都有活幹。數你輕鬆……”
吳閔:“……”
陳墨軒坐在一旁難得安靜的聽著白彩給吳閔講關他該做的。拿出幾張紙遞給吳閔,“能看懂沒?”
吳閔點頭,“嗯。”
“那就好,你自己寫拿回去看一下。過幾天再組織人學習,你是負責講的師傅。”
吳閔:“定不負公子所望!”
白彩:……不就講個課麼,至於嗎?
“公子!”杜澤米朝白彩行禮,然後目不斜視。對於白彩身邊的陳墨軒,則是無視。
“要不我們建個學堂?”白彩試探著問。
杜澤米卻是道:“好歸好,不過,還是建議公子晚些再辦。春耕要來。然後是農忙。突厥剛走,青壯年大多被徵兵。雖然有不少解甲歸田的。但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公子倒不如遲上一遲。畢竟,大家都吃不飽,誰還有心思讀書?不過,再過半年,等回覆了元氣倒是可以”
白彩默然,最後點頭,“我知道了。”話是這麼說,白彩建學堂的心思卻是絲毫沒有停歇。
倉廩食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的確,你都沒飯吃,讀書上進的心思也就沒那麼強烈了。不過,即使如此白彩也要儘自己所能建學堂。特別是在多種文化交錯地方桐城。白彩在這呆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