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前村的紡織廠,面上憂色難掩。這紡織廠好歹也有她一份心血,就這麼因為一些宵小而廢了也著實可惜。“這可該怎麼是好啊,這布織出來也不愁賣。紡織廠裡的女工給的工錢也不少,怎麼就不知足呢。”
張婆倒是對此不以為然,她道:“放心吧,咱家公子是從大風大浪裡走出來的,有他自己的主見呢。你可瞧著,最後吃虧的還是那些不長眼色的東西!”
饒是見過深宮之中各種傾軋構陷的張婆也忍不住對西前村的村民說聲笨!
簡直是蠢笨至此!
張婆比劉氏跟鄧有才想的都要更深。
這西前村、東照村跟北崖村明顯是陛下給白彩一個訓練他的機會?亦或是重用?
總之,有人背後搗鬼,無論白彩怎麼懲治,遠在天啟的皇帝陛下即使知道也不會在意。
一個山人跟一個治國之才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特別是這個治國之才還佔理的時候。(未完待續。。)
203 抱枕抱枕動起來
你要是以為白彩在因初戀未遂而在傷春悲秋的,那真是——魚唇的倫類啊。
白彩表示,她只是單純的累了,單純的不想跟那三個沒見識的小村官計較而已。
她會為了陳墨軒的不辭而別而傷心嗎!
那怎麼可能!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好不好!
白彩搓搓牙,不斷的摩挲著手,她只是生氣陳墨軒居然敢不辭!而!別!
他當她是誰啊!連個讓人回覆的時間都不給!
白彩決定了,等下次再見到陳墨軒,絕對要帶上幾個美男跟美女去氣死陳墨軒!
話悲痛,不,化悲憤為力量。
白彩在炕上挺屍一天,在夜黑風高的夜裡,一個鯉魚打滾從炕上蹦了起來。
倒不是,她有多麼上進什麼的,只是,在炕上睡了一天的覺,再這麼躺著,也只會偏頭疼而已。
所以,白彩是個作息很有規律的人啊(才怪!)。( *︾▽︾)
本著誰讓我心情不好,我就撕他全家的心理。當然,現在白彩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去打打殺殺,主要是耳目太多。(白彩表示,一點激、情都木有啊。)
拿著毛筆在紙上勾勾畫畫了好一會兒,白彩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伸個懶腰。通向成功的路已經邁了一大步吶! ??
起身走到窗前,抬頭一看,沒差了,大半夜的時間啊。
白彩一手握拳,不斷的敲著另一隻手掌心。打鐵要趁熱。這時間也是有限的啊。
於是……
“公子。有何吩咐?”白不棄一眾人強打著精神瞅著白彩給白彩拱手作揖。
這大半夜的。公子究竟在發什麼——不對,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公子……
哎呀媽啊,這種情況在日子轉好之後就沒出現過了好不好!
剛到西前村他們還跟白彩過過幾天熬夜的生活,但是歸功於白彩身為主人的責任心以及生活的智慧。
他們很快由一清二白奔小康了。
在白不棄都以為他們與熬夜絕緣的時候,白彩一個不走心,這不,全家跟著遭殃了。
白不棄心裡想罵卻又不敢。只好低垂著頭。
白樺抱著白小多躲在白彩身後,白小多頭一點一點的。
是真的很困啊!
白小多已經由一隻野生小老虎逐漸變成了家養小老虎。
嗯,作息嗎,也遵循著早起早睡身體好的準則雷打不動的嚴格執行。
白彩揹著手,站在廊簷下看著自己一眾手下強打著精神的樣子,喝道:“都去給我洗個冷水臉!像什麼樣子!”
雖然白彩不能來個手撕全傢什麼的血腥場面,但是……折騰人什麼的,真的是一套又一套的。
“是!”眾人紛紛應聲散去。
一時間,從井裡打來的涼水成了赤手可熱的搶手貨。
蘇宛作息跟個夜貓子似的,他們殺手一般是在夜黑風高的時候執行命令。
這樣。大大的提高了他們任務成功的機率。
白彩在拿著棒槌瞧著烏黑的鐵鍋蓋大喊“起床了”的時候,這廝就蹲在屋頂一面看星星一面抱著西瓜啃。
白彩湖邊種的西瓜消耗之所以這麼快。蘇宛功不可沒。
家裡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也不到二十人。
當然,人少便於白彩分配任務。
洗了把冷水臉,眾人都精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