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再提醒您一句,防著些您大兒媳婦家的大表哥啊。可別到時候……算了,多說無益,慢走。”白不棄道。
待鄧有才離開之後,一直隱藏在角落裡的蘇宛蹦了出來,蹦到白不棄跟前,問道:“不棄大哥,您怎麼不直接跟那死老頭說他家大兒媳婦跟大表哥不清不楚的呢?經常暗通款曲?孫子孫女兒都不知道跟誰姓呢。”
白不棄笑道:“自然是讓他慢慢發現才好,直接指出來多沒勁啊。哎,這事兒還是多虧了你啊。”
蘇宛一擺手,說:“這真沒啥,誒,白彩還在屋裡窩著呢?”
白不棄點點頭,道:“是啊,就今兒早露了個面,教了幾個小丫頭編葦蓆,用蘆葦編席子。三個里正上門時,公子覺著犯,就交給了我。”
蘇宛嘖了聲,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相公去戍守邊關的小娘子呢,不過,白彩跟陳墨軒感情也是真的好。”
白不棄說:“倒是沒有見過公子對誰如此赤誠過,許是離了朝堂吧。”
蘇宛一指門口,說:“就是那三個小村官兒給白彩使絆子?”
白不棄說:“也不只是他們,主要是有人在背後攛掇。”
蘇宛哦了一聲,道:“這個我知道,不過,那人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白彩是誰,天啟四子是誰,整個大胤沒誰不知道吧?”
當然,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他自己,蘇宛在心裡給自己開脫。誰讓剛見面時白彩也沒有表明身份呢。
倆人正說著話,就見白芳藹走了過來。
“哎,你們兩個有事嗎?”白芳藹走過來招呼他們。
白不棄問:“沒事,有事?”
白芳藹點點頭,道:“抱著捆蘆葦叫上柳絮跟白樺我們一面編葦蓆一面談談。”
蘇宛很榮幸的被白芳藹給邀請上了。對此,蘇宛無言以對,其實他也沒有多麼的想編葦蓆啊。
已經有手快的編出了几席葦蓆了。鋪在地上光滑涼快也不擱人。
“看到沒,這個蘆葦編的席子特別的光滑潔白,不僅舒服還好看。”白芳藹跟白不棄說。
白不棄打趣道:“怎麼?又找到賺錢的好門路了?”
白芳藹點頭,“這蘆葦又不要錢。”
柳絮聽說陳墨軒連聲招呼都沒有跟白彩打就連夜離開了,當即從玻璃窯那裡滾回了家。
這事絕逼不能輕鬆對待啊。
柳絮想,公子估計得傷心一段時間了。柳絮是知道白彩以前是屬於帥(煩)的沒朋友的那種小破孩。好不容易,蹦出個陳墨軒。這又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可不得老傷心了啊。
蘇宛搖搖手中的蘆葦,問:“你們公子什麼時候去帝都啊,我還等著他一鳴驚人呢。”
白樺道:“這個公子倒是沒有跟我們說,想來是有自己的打算吧。……哎,小多啊。不能亂吃。”
“嗷嗚……”三頭身白小多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眨巴著水濛濛的大眼睛望著白樺。
白樺霎時間很可恥的萌了,白小多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三頭身——小老虎。瞧著白樺喜歡他,歡快的爬上白樺的身,摟著白樺的脖子不撒手。
白樺一疊聲的苦笑道:“我還要編席子呢,嗯,給小多編的,睡在上面很舒服的。”
蘇宛說了句:“真沒勁兒,我去找羅雋星跟王粲玩兒去了。”
王粲也在編葦蓆,還是跟幾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坐一塊。
王粲不禁在心裡暗歎,紅顏……果然有老去的時候啊。
“你怎麼也在編這個葦蓆在。哎。羅大胖子,你居然也在編啊。真是稀奇又難得啊。”蘇宛踢了正在跟劉氏認真學習編織葦蓆的羅雋星一腳。
羅雋星抬眼瞧了蘇宛一眼,又迅速的移開。一般人他不跟他計較!
劉氏抿唇笑道:“小羅可不胖了。”
蘇宛對此深以為然,這廝比起剛見面時,簡直不是一個人啊。
堪稱天上地下。
雖然現在的羅雋星也不瘦,一百**十斤吧,但是相較於之前,真的是很苗條很苗條了。
並且,還有繼續苗條下去的趨勢。
張婆招呼蘇宛道:“小蘇啊,一起來編葦蓆唄。”
蘇宛道:“我一大男人才不要。”
張婆不給面子的笑道:“頂多是個屁大點的孩子。”
蘇宛假裝沒聽見,去門口的湖邊西瓜地摘了個大西瓜當在深井裡湃了湃,切成數塊給大家分了分。
劉氏談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