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之山”幾個字。上古之時,相當於人類的童年時期,人心純樸,喜歡直抒胸臆,從周穆王這塊碑上,彷彿能看到現代小屁孩在電線杆子上塗寫“×××我愛你”的身影。分別之日,西王母和周穆王深情對唱。西王母唱道:“白雲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能復來。”用現代的歌詞解釋的話,西王母的意思就是:“跑馬溜溜的山上,幾朵溜溜的雲呦;莫說青山多障礙,萬水千山總是情;今日離別後,何日君再來?”面對西王母的深情,周穆王唱道:“予歸東土,和治諸夏,萬民平均,吾顧見汝,比及三年,將復而野。”意思是說,我的任務是團結諸夏部族,治理萬民,等這一切安排好了回來見你,大概要三年吧。這歌唱得冠冕堂皇,其實不過拿國家和人民當擋箭牌———誰不知道周穆王是有名的浪子,駕著馬車一年到頭到處自助遊呢?換今天的歌詞,這段就像《大約在冬季》:“你問我何時歸故里,我也輕聲問自己。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誰知道是哪年冬季?後來《淮南子·覽冥篇》又有記載:“羿請不死之藥於西王母,姮娥竊以奔月。”哈,嫦娥奔月和西王母也是大有干係啊。歷史經過時間的沉澱就成了神話,神話經過人們的創造,也可能終將會成為歷史。
再追溯上去就是大禹治水、黃帝蚩尤大戰,天地傾覆,精衛填海、夸父追日,女媧補天造人,盤古初開混沌。後來嫦娥飛昇之後,羿又求仙藥於西王母,西王母不與,是不是還對當年穆天子去而不返耿耿於懷,遷怒於羿就不得而知了。哈哈。幾年後的登月飛船看來是起名嫦娥無疑了。是不是有點俗氣呢?與其用嫦娥還不如起個奮進號探索號什麼的倒可以彰顯科學精神,可惜給美國人先用了。管他的,到時候再說了。
按照當前的進度來看,明年發射探月飛行器,2010年才說得上載人登月的事情。據可靠情報,美國也要重新開始載人登陸月球的計劃,新一輪的太空競爭已經在悄無聲息中拉開,但我們國家地球上的事情都還有很多沒辦好,煩人呢。而且美國宇航局的太空探索計劃有梅憶紅主持,這女子具有華夏民族特有的聰明智慧,連自己也是非常佩服的。不知道中國能不能趕在美國前面登陸月球。要是想辦法把梅憶紅挖過來就好了。一定有超過美國的機會。如果這樣,中國在世界的形象,和世界的輿論對中國的評價都有極大的提升。而且更實際的是能夠在太空領域佔得先機,擁有極大的自主權和發言權,在太空領域資源和利益的獲取和分配中就能以我為主,不用看他人臉色行事。
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當初梅憶紅傷心離開,就沒有要回來的打算,如果江若虛還沒有死,大概梅憶紅還有回來的一線希望。唉,說穿了都是一個情字害人啊。就像穆天子和西王母這樣的帝王神仙也難以逃一個“情”字。可見就如同“公平”是社會制度構成的基本因素一樣,“情”也是人類社會構成的基本因素之一。不僅是人類社會,更是構成人的基本因素之一,人的絕大多數活動都和“情”息息相關。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有沒有人能超脫情的範疇呢,肯定也是有的。宋朝的大哲學家朱熹就提出過,“存天理、滅人倫”姑且不討論他的提法正確與否,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朱熹自己也沒有做到。超脫於情,那已經不是自己所能夠做到的範圍了。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在現有社會的框架下很好的調和人們的各種感情,——包括自私。
記得《穆天子傳》上說:“吉日甲子,天子賓於西王母,乃執白圭玄璧,以見西王母。……西王母再拜受之。”可見,周穆王自認為西王母比自己高。人類社會的活動歸根結底是由人們的感情而存在的。這之中當然包括了男人和女人的之間這種狹義的感情,也就是所謂的“愛”。恩格斯有句名言:“在任何社會中,婦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中國的婦女解放還任重道遠,一個民族的復興,不可能只是由某個單一的性別的覺悟就能完成。目前中國人口眾多的缺陷致使財富的平均佔有率非常低下,貧富人群數量的懸殊也就非常明顯。從理論上來說,人是第一生產力,人創造的財富總是比他消耗的財富的多。但是現實和理論的差距太大了,不過放眼未來,人口的問題不是一個大問題,在不遠的將來可以透過太空技術來解決,無垠的星際,數以億萬計的星球,無限的礦產和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以提供太多的資源和工作機會,那時候就不是有限的資源和龐大人口的矛盾了。而是無限的資源,和有限的人口的矛盾。不過這大概是好幾百年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更迫切擔憂的是男女比例不協調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