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雄厚的家業拉攏了不少武林上黑白兩道的人士。而他雖只是出錢資助仁義山莊,卻也有著通天的眼睛,我近一年來出現在仁義山莊的事他也知道了,早在一個月前朱富貴就暗中找到我跟我見了面。”熊貓兒沉默地繼續聽沈浪說道。“無敵寶鑑訊息一出,自然在江湖上引起轟動,他心裡早有計量,而他也算到以朱七七的性子是不可能安心待在家裡的。所以他在朱七七以找妻子名義實則出來查探之前,便找來我,請我暗中保護朱七七。”
“這事若讓朱七七知道了,恐怕又有的鬧了。”熊貓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表情一變,只是避重就輕地說。
“貓兄心裡還有疑惑吧,為何不問出來。”沈浪卻是看著熊貓兒,說道。
熊貓兒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說出來:“沈兄既然早在朱七七出府之前就在暗中保護他了,那你就真不曾見到那個神秘人嗎,依現在的情況看來,朱府應該有內奸才對。”
沈浪搖遙頭:“就像朱七七說的,你想的到朱富貴也想的到。他家裡家業這麼大,絕對不會找一些信不過的家丁。他家裡的僕人、婢女皆是在他家裡坐過三代以上的直系家僕傳承下來的,而且不論男女皆跟朱家的武師學武。朱家在外看起來只不過是一個比普通商人富麗一點的宅子,可是實際上裡面固若金湯。在暗中保護朱家的人,也皆是這些年來朱富貴幫助過願意待在朱府效力的武功高手,也就是說這個神秘人若真進的了朱府,他不是有著通天的本事,那就是根本無此人,亦或是這人根本沒進過朱府。”
聽著沈浪的話,熊貓兒心裡一驚,然而他腦中迅速轉動,也沒馬上說話。
“這一路上,我跟著朱七七,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我們。”
“沈兄的意思,難不成是白姑娘一直在騙我們,可是那催魂大法一事又可怎麼解釋,王兄可也是當事人。如果白飛飛是騙我們的,那王兄也必然也在騙我們。可是……”熊貓兒心中還有些疑惑,索性這個時候便都問出口。
“我沒有說是白飛飛騙我們,我在想,或許我們正面臨著一個極會運籌帷幄的能人,他雖然沒有跟蹤我們,卻能算到我們的行動。若真是這樣,那才可怕。”沈浪搖搖頭,臉上也隱現著擔憂。
熊貓聽的一震,只是卻抬頭望向沈浪,沉聲說:“那沈兄就完全相信這事真的跟白姑娘無關,她是無辜的受害者嗎?”
沈浪拿起桌上的酒碗,將碗中的酒,一口氣飲盡,再放下酒碗時,他才回道:“我不能!”
“希望沈兄記下你說的話,我和七七是稱兄道弟的兄弟,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說完,熊貓兒站起身回房間休息。
沈浪又為自己倒了碗酒,然後看著熊貓兒離開的背影,眼中有些閃爍,接著一口飲下酒,然後隨手將碗摔在地上,接著起身去往後院。
此時夜影星稀,並不是個賞景的好夜晚,但是沈浪卻在拐進後院時,看到山佐天英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內衫,靠在後院的柱子上歪頭觀景。
“山佐兄好雅興,這個時候還出來賞夜。”走過去,沈浪說道。
山佐天英轉頭望向沈浪,笑道:“沈兄弟好酒量,喝了這麼久,卻了無醉意。”
“山佐兄之前也喝了不少,不也沒有醉意嗎?”此時神清氣爽的山佐天英,可是和剛才一同與朱七七被扶走的人,判若兩人。
“我這人就算再醉,醒酒卻是極快,不像朱七七,此時睡的人事不知。”山佐天英似乎是故意的,在看到沈浪轉身要走時,突然提到朱七七。
沈浪腳步未動,看向山佐天英說道:“以朱七七的三腳貓功夫,恐怕還沒發現,他身邊跟著一個武林高手吧。”
山佐天英挑起肩上的頭髮,拿在手中把玩,看著沈浪,嬌媚一笑:“若是被他知道了,這遊戲就不好玩了,你說是嗎,沈兄弟。”
沈浪面無表情地看著山佐天英,說道:“你對他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我以為我表現的夠明顯了,原來還是被誤會了,我這個人眼睛很毒。”山佐天英用手指指著自己的眼睛,然後詭異地笑道。“凡是被我看見的美人,我都不會放過的。”說完,山佐天英轉身準備離開。
站在原地的沈浪皺著眉,手緊緊握住隨身的劍,眼中銳光閃現:“你想打朱七七的主意。”
“你錯了,因為我已經在打他的主意了。”山佐天英沒有回頭,語氣中卻帶著曖昧地說道。
沈浪轉過身,覆手拿著劍,仰頭望著不甚美麗的夜景,一看就是大半夜。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