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外面有個叫沈浪的說要見你。”
“是沈兄,快請。”熊貓兒端著喝正要喝酒,一聽到手下這麼一說,他放下碗說道。
“沈浪怎麼這時候來了,真是打擾我的雅興。”朱七七可還記恨著呢,這時候正在興頭上,突然聽到沈浪來,滿臉的不高興。
沒有一會,熊貓兒的手下又折回來,而他身後正跟著沈浪瀟灑而進。
“沈兄,真是你啊!”
“沈浪,看我的厲害。”見沈浪進來,熊貓兒一臉開懷笑意地站起身,只是正要上前,朱七七卻突然飛身踢向沈浪,想要給沈浪一個教訓。
“砰!”可誰知就在朱七七馬上要踢到沈浪之時,沈浪步子也不知道怎麼動的,竟然轉瞬間站遠了一步,接著朱七七因為力道有些大又沒準備停下動作則重重的摔在了地下,疼的他整個臉都扭曲成一團了。
“看起來,你的功夫還是沒有長進啊。”沈浪此時蹲下身子,伸手要拉朱七七起身。
“啪!”“哎喲,不用你假好心。”朱七七卻完全不領情,一把拍開沈浪的手,疼的呲牙咧嘴的站起身。“沈浪你太可惡了。”
“我本以為你都夠笨的了,想不到還有笨過你的人,我今天算是開眼了。”那邊朱七七氣哼哼地罵著沈浪,這邊坐在桌前吃喝的山佐天英,跟坐在一邊的熊貓兒說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熊貓兒聽著有些糊塗,忙問道。
山佐天英冷冷一笑,然後望向正含笑看著朱七七發飆的沈浪,然後端起碗“咕嚕,咕嚕”飲了一大口,接著冷冷地說:“我說你這沈浪兄弟,早晚要吃苦頭,你信是不信。”
“沈兄武功高強,連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有誰能讓他吃苦頭。你就不要亂說了。”熊貓兒不信地搖搖頭,這時候沈浪和朱七七一前一後走過來,熊貓兒已經忙著招呼沈浪,也沒將山佐天英的話放在心上。
而山佐天英則冷眼看著,正忙著笑著寒喧的沈浪,在心裡冷笑,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看向坐在一邊還在兀自生氣的朱七七,山佐天英換成一副溫柔的臉,為朱七七挾了筷菜:“公子彆氣了,氣壞傷身就不好了,還是吃些東西吧。”
“誰說我生氣了,我才沒有。”朱七七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挾起山佐天英的菜吃了起來。
那邊的沈浪此時看向山佐天英,打量了一下,然後笑著點點頭:“這位還沒介紹。”
“在下山佐天英,是朱公子的房客。”
沈浪一聽臉色微變,只是看著沒有反映的朱七七,眼神微轉間已轉頭與熊貓兒拼酒去了。
夜涼如水
熊貓兒和沈浪都是極會品酒之人,也都是比較有酒量之人,這酒一直拼到晚上,在朱七七他們都被昏昏沉沉地扶走之後,屋子裡只剩下熊貓兒和沈浪二人。
“沈兄怎麼一個人來了,白姑娘呢?”其它人剛一離開,熊貓兒便問道,酒雖以喝過半,只是現在熊貓兒的臉上依舊沒有醉意,眼裡甚是清明地道。
“我將她安置在一個我曾經住過的山腳下,那裡沒有人過往,而且地勢又極為隱秘,她在那裡不會有危險的。”沈浪回答著,抬手拿起酒碗又喝了一口。
“沈兄這一路上可有查到那神秘人的下落?”熊貓兒也跟著喝了一大口,接著問道。
沈浪搖搖頭:“那人一時間就似人間蒸發了一般,任何蹤跡都沒有留下,貓兄在這裡可有查到。”
“沒有,白姑娘說的模稜兩可,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不知道,根本沒有半點蹤跡。”此時熊貓兒將酒碗重重放回到桌上,語氣裡有些凝重。
沈浪沉默半晌,並沒有接話。
熊貓兒看著沈浪,眼中微動,想了想,還是問出:“沈兄可是喜歡上了白姑娘?不過這白姑娘生的溫婉可人,這一路上你一直對她照顧有佳,你若是真喜歡上白姑娘,我倒也不意外。”
沈浪的回答,卻是眉頭一皺,在熊貓兒以為他不會回答他時,沈浪才說道:“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讓你以為我喜歡白飛飛嗎?”
“只要有眼睛會看的都看的到,由其是七七那小鬼。”熊貓兒直言不諱。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的那麼巧合,會和朱七七在荒山野嶺巧遇。”沈浪一直無意回答白飛飛的事,此時話峰竟又一轉。
“沈兄這是什麼意思?”可他的話卻是聽的熊貓兒皺起眉。
“朱富貴雖是一個商人,可是這些年來以他圓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