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等。
時針指向零點,一輛計程車停在了招待所的門前,付東海拖著醉醺醺的身子走了下來,包大成趕緊走了上去把他扶到了房間。
“怎麼喝成這個樣子?”包大成抱怨道。
“沒…。。沒…沒辦法,老戰友多年沒見面,就多喝了幾杯!”付東海說話嘴有些不好使。
第二天早晨,一醒來,付東海就顯得有些不要意思:“包廠長,昨天我多喝了幾杯,不好意思,讓您擔心了!”
包大成道:“小付呀,你可千萬要注意安全,我們這是在塞外,不是在內地,不能什麼場合都去,更不能這麼晚才回來,萬一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包大成顯然對他昨天晚上的舉動很不滿意。
“下不為例!”付東海舉起右手,嬉皮笑臉地發誓道,“哎!包廠長,刁振海是不是還沒有下落?”
“沒有,至少現在還沒有,但不管怎樣,我們這次都要對紅日商貿公司的這筆款有個說法。”包大成說話的語氣很是堅決。
“這事你不用考慮了,刁振海肯定是想要耍賴,這事你就別管了,你在招待所休息,我去想辦法。”付東海顯得很激動。
包大成顯得有些不放心,他叮囑道:“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刁振海打不了賴的,可我們千萬不能把事情搞砸!”包大成喝了口水,“要帳的事千萬不能胡來!東海,退一步講,這錢實在要不回來就拉倒,這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