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來,我不見他就完了。”刁振海邊應和心理邊罵道:媽的,紅棉廠有張天龍這樣吃裡爬外的敗類,不垮掉才怪呢!
聽到刁振海的承諾,老太太放心地掛了電話,“哎呦!我的娘唉,差點誤了大事!這個張天龍折騰死我了。”
包大成到了銀川的當天下午,就來到了紅日商貿公司,可刁振海辦公室的大門緊鎖著。隔壁副經理辦公室裡的一個年輕人說刁經理出差了,要一個多星期才能回來。眼看,天就要黑了下來,包大成和付東海草草地來到了距紅日商貿公司不遠的一家招待所住了下來。
第二天,包大成又來到了紅日商貿公司,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昨天的那個年輕人顯得有些不耐煩:“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刁經理出差了,你們怎麼又來了,我還能騙你們呀?”
“不對呀!我們到銀川來,先前刁振海並不知道呀!想必刁振海真的出差了?”包大成自言自語道,他又轉向付東海,“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空著手回去!等!我們在銀川在等幾天。”付東海沒有言語。
第二十四章 72、再上銀川(3)
包大成和付東海省吃儉用地在銀川等了十多天。期間,他們曾多次到紅日商貿公司去拜訪,都沒能見到刁振海的影子。一位姓鄒的副經理說:“刁經理去內地要賬去了,這往來款的事都是刁經理一手經辦的,他不在,我們沒權處理,只有等刁經理回來後再說。”
包大成疑惑地問道:“不是說刁經理一個星期就能回來嗎?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回來?”
鄒性經理嘆了口氣:“咳!現在要賬很難,這你也知道,他什麼時間回來也沒個準。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等他回來了,我電話通知你們!”
“刁經理手機多少號?”付東海問道。
鄒性經理撓了撓頭:“哎呦!老刁新換的手機多少號來著?你先等著,我去幫你們問問?看他們知不知道?”說完走出了辦公室。
很快,鄒性經理進來了:“哎呦,兩位不好意思,他新換的手機我們都不知道多少號碼,他走了這十多天了也沒來過電話。”
又是幾天過去了,兩個人始終都沒能和刁振海聯絡上。晚上,包大成苦苦地思考著應對的辦法,他越來越感覺到刁振海在有意地躲著自己。
“包廠長,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肯定是刁振海在有意地躲著我們!”付東海從招待所的床上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想,如果刁振海真的出差了,為什麼他們連個手機電話都不給我們?作為公司的副經理,那個姓鄒的不可能不知道刁振海的手機號碼。”
“這樣,東海,明天我們到紅日商貿公司去設法打探一下刁振海的家住在什麼地方,我們到他家裡去堵他。如果不是張天龍弄的這個往來賬核銷協議書,我早到法院起訴他了。這個張天龍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望著手中張天龍簽了字的往來賬核銷協議書,包大成氣憤地說。
“喂!紅日商貿公司吧,請問刁經理在嗎?”付東海變著聲調把電話打到了紅日商貿公司辦公室。
“刁經理不在,你是哪裡呀?”
“我是刁經理的同學,我找他有點急事,請問我怎麼才能找到他?”
“您貴姓?你把電話號碼留下,等刁經理回來,我讓他給你回話好嗎?”
“不用了,我再給他打,謝謝你!” 付東海“啪!”地掛了電話,利用這種方法他依然沒有得到刁振海的下落。
包大成走了一天,也同樣沒有刁振海的下落。他在法院諮詢到,象這種情況紅日商貿公司如果真的把張天龍簽了名的往來賬核銷協議書拿到法庭上,紅棉廠就真的無法再從紅日商貿公司要回這筆錢。他失望地望著天花板:“這一百多萬元錢就沒法要了?”
“包廠長,我去看一個在銀川多年沒見面的老戰友,看他能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幫助我們一把!”早晨一醒來,付東海向包大成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包大成在外面轉悠了一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招待所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付東海還沒有回來,他焦急地望著窗外昏黃的燈光,生怕這位走失了妻兒的年輕人在這塞外的邊城再出現點什麼意外。他不停地到樓下的值班室詢問,可直到晚上11點鐘,付東海還是沒有音訊,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想到付東海有往女人堆裡鑽的壞毛病,包大成越想越有些害怕,幾次下定決心要到附近的娛樂場所尋找,可自己的手機沒電,又怕付東海往招待所打電話沒人接,無奈之下,他只好焦急地坐在招待所一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