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問他們兩個剛才一連串古怪對話的原因,大家都察覺了氣氛的詭異,心裡都覺得慌慌的,但有志一同地沒有把自己的恐懼說出來,既怕嚇到別人,也怕嚇壞自己。
只是下意識湊得更近,緊挨著往外走。
葉析機械地隨他們挪動步子,腦子裡混亂不堪,充滿了疑問,就算剛才是自己的幻覺,可駱柯怎麼會知道?
會恰到好處的宣佈遊戲結束,為什麼火光一閃,所謂的幻覺就消失了……
長長的走廊很安靜,只有五個人“嗒嗒嗒”的腳步聲,格子窗透入稀薄的月光,影子在牆上飄忽的更加厲害,像糾結纏繞的鬼魅,不停變幻獰猊的姿態。
不知哪裡,忽然傳來輕柔哀怨的歌聲:“衰草……原……鳥兒……玉兔無奈……沙場……卯時……一人恨……留……”
含含糊糊聽不清楚歌詞,葉析渾身一震,腳步頓住,那是君姐的聲音——以前,常聽她講睡前故事、唱催眠曲,絕不可能聽錯,他慘白著臉,哆哆嗦嗦地問:“你們聽到了嗎?”
“什麼?”姜凱瑞回頭,有些驚慌地看他,帶著哀求地,“我已經很害怕,你別再嚇我了。”
俞允皺緊眉頭:“你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嗎?”
他這樣說,就表示他們根本沒聽到,難道果真只有自己看到君姐的頭?聽到她唱歌?葉析抖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