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蜀國人好武……”李翠的訕訕解釋,感覺自己似乎又說漏了嘴。
“嗯,剛才你見到的手法,是我將小擒拿的一些簡單手法運用到裡面了。”
李翠恍然,“哦,難怪,你竟學過武,我說你的手法,刀法怎麼那麼厲害!”
葉子聽她這樣說忙擺手,“沒有,只是年少時,我的一個朋友曾教過我一點點小擒拿的招式,只是我對這習武的事情天生就愚鈍,他教了我一些皮毛,我就想著用到廚技裡了,若是用來防身簡直就是空談!”
“那你的刀法呢?”李翠不死心的問。
“呃……這個,是師父教授給我的,也不過是一些廚技的基本功,哪裡就是功夫了?”
李翠的話,讓她又想起了雲禮謙,當年在雲水山莊時,他就說她刀法了得,所以她教他刀法,他教她小擒拿,經李翠這麼一問,本來在腦海裡已經淡化的東西又都回來了。
那一切,彷彿不過就是昨天,而此刻回想起卻又滿心的苦澀,“那樣的日子,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李翠沒有聽見她低喃的話。
“沒有什麼……”隨即,她又回想起自己那天晚上看到地一禮謙那高大的身材,寬闊的臂膀,結實的肌肉……還有修長的雙腿間……
啊啊啊,葉子忙捂住了臉,就這麼一回想,那一幅春意盎然的圖就清晰地出現在腦海裡。白皙地臉蛋浮上了霞雲。連呼吸都變得灼熱了起來!
李翠見葉子一臉的怪異,剛才還好似沉浸在對什麼的回憶中,下一刻卻又紅霞翻飛,心裡嘀咕,“難道這丫頭髮燒了?”
忙用擔憂的摸了下她的額頭,“你沒有發燒。怎麼臉紅了?”
“啊……”葉子低呼,忙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不敢看。
“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深呼吸,深呼吸,葉子竭力調整著那紊亂地心跳,用力甩頭,試圖甩走腦子理的綺麗畫面。
“呃。沒有什麼,只是有些擔憂劉大叔地面能不能矇混過關!”
“你怎麼擔心都臉紅啊?”李翠不是笨蛋,見她這模樣。立即換上了副曖昧的笑容。
葉子折身就往屋裡跑,“我該去喝藥了……”
李翠一雙杏眼微眯。“藥,不是在我這兒麼?”
太陽快落山了,李樹明笑呵呵的從外面回來了,只見他拎著一個頗大的魚簍,看他手上用的力道,葉子猜測他一下午收穫頗豐。
“看,我今天抓到什麼了?李翠正炒著藥沒有功夫理他,只是斜睨了一眼,遂又低著頭翻炒著鍋裡的藥。
葉子很感興趣地問道:“是什麼?”
李樹明將魚簍裡的收穫全數都倒進了一個很大木桶裡,從裡面拎出了一隻鱉,足有三四尺來長,他笑呵呵地說:“看,這鱉夠大吧,明天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葉子上前細細檢視,“這鱉倒是有些年份了,用來熬湯再好不過了,而且做湯的時候不能殺,不能剖開,整個弄,湯味才會夠鮮夠濃。”
李樹明撓頭,“柳姑娘,你這話怎麼說地,這鱉不給剖開,裡面的腸子啊,什麼地可是很髒的啊,吃著就不噁心嗎?”
葉子笑著搖了搖頭,“這你就錯了,我能那樣說,當然是有辦法,不剖開鱉卻也能把裡面弄得乾乾淨淨。”
“柳姑娘,你的辦法還真是多啊,你怎麼弄啊?”
還不等葉子說辦法,李翠起身走了過來,“我瞧瞧這鱉。”
李翠細細瞧了瞧那鱉,“這鱉有些年份了,這鱉殼,用來入藥可是很好,正好我要做烏龍膏卻了這味引子。”
李樹明忙著急地說著:“姐,這鱉個頭這麼大,能賣好價錢的。”
李翠白了他一眼,“有多好價錢啊,這鱉殼我用做了引子,那烏龍膏可是能治療毒瘡的,藥拿去賣,價格比你這鱉還高。”
李樹明一臉的不相信,把鱉往自己身後藏,“我不信你了,每次你都說價格好,可你做了藥,放家裡又不去賣,再值錢也沒有用啊。”
聽了李樹明的話,葉子也覺得很奇怪,“這翠姐,還真是怪,做了藥,也不拿去賣,那有什麼用?”
葉子正納悶的時候,李翠乜了眼那李樹明,“你懂個什麼,我的藥你以為誰想要就能要麼,我樂意了,不給錢我都給,一個不開心,皇帝老子我也不給!”
“嘿,真有脾氣……”葉子暗笑。
李翠回頭看著葉子,“你不要笑,我的藥憑你千金呢,我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