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件事要保密。你絕對不可以再對旁人說這件事。你必須要遵從我們的決定。”
“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現在可不可以看著艾菲?”
華生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回答,夏洛克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開口說:
“若僅是探望的話,當然可以。”
麥切出去了。“他那麼慌張也不是沒道理。”華生說:“知道由於自己的疏忽,而導致讓人誤服了毒藥,心情一定是非常不愉快的吧!”
“他更關心嘉雅啊!”雷斯垂德發表自己的意見。
“見解深入!”夏洛克微笑著說。“艾菲若是死了,那麼嘉雅的情形……可是,那又代表什麼呢?這實在是有趣的地方。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該拘泥在那件事上,而忽略了我得意的看法啊!”
“你有什麼高見?”華生急急問道。
夏洛克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打發了過去。可是,看得出來在他心裡已打定主意不將這個看法說出來。因此,華生也就不再追問他了。
雷斯垂德說。“若是能夠從艾菲嘴裡問出什麼的話,就好啦!到明天再問問她,一切就可以知道了!”
“大概吧!”夏洛克低聲回答著說。
護士幾分鐘之後就走了過來。
“病人現在的情形如何?”夏洛克問。
“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艾菲看到麥切,突然變得精神起來,臉上也可以看得見笑容了,這是一個好現象。抵抗力應該有了,會很快恢復正常的。”
護士剛講完話的時候,傳來嘉雅關上房門走下樓梯的聲音。
華生和夏洛克離開了戴維森家。麥切和他們一起離開了,華生看著他駕車離去。
華生和夏洛克坐上計程車之後,他們之間的氣氛又變成那種古怪的沉默。夏洛克完全沒有以前辦案時總是對華生滔滔不決地講想法的狀態。
華生故意一副疲倦樣子靠近他,“明天此刻,事情應該可以明白了吧!希望如此。”一副無精打來非常苦惱的樣子輕輕將手放在夏洛克的腿上。夏洛克彷彿嚇了一跳,但什麼也沒有說。
華生的手沿著夏洛克的腿上,緩緩地向上摩挲著。兩秒鐘後,夏洛克忽然抖了一下,大力地用自己的手按住了華生的手。
“夏洛克,我很緊張。”華生故作不覺似地說。“你呢?”
停頓了片刻,夏洛克說:“你可以到貝克街再緊張。”
華生輕聲地說:“我是說對這個案子哦,我很緊張。我實在是不安極了。”然後一副惡作劇似的心情看著夏洛克的臉。
不過華生的不安很快變為現實。因為,凌晨1點到2點之間,在他滿懷著難以壓抑的心情,一反平日正派的樣子,毫無羞恥地挑逗夏洛克時。戴維森夫人因番柯礆窒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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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12:00
“我們唯一有利的線索又斷了。”一大早,華生坐在急馳的車內,垂頭喪氣地說。“我還一直想那個老太婆可能是兇手,她已瀕臨瘋狂的邊緣,所以才會做這種事,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可是,現在又落空了。剩下有嫌疑的……可真是恐怖啊!要我們作戰的對手是個殘酷而又冷靜的傢伙。”
夏洛克點頭表示同意華生的話。“確實如此。說兇手瘋狂不如說是殘忍更來得恰當。我對於戴維森夫人的死訊沒有感覺大的衝擊力。戴維森夫人確實受人唾棄,華生。沒有一個人因她的死亡而感到難過吧!”
夏洛克的這一番話,確實說出了華生得知戴維森夫人已死的訊息時候的感受。這個訊息雖然讓他大吃一驚,但是,卻沒有對被害人產生一點點憐憫的感覺。他一直認為夫人是一個心地險惡,無法與人相處的壞人。如今,生命已落幕倒是件好事。
雷斯垂德在會客室等他們的到來。雷斯垂德的臉上交織著興奮及失望的神色,在他青藍色的眸子裡映著絕望的光芒。
他們到來之後,雷斯垂德開始說明事情經過。
“護士一早就發現戴維森夫人已死,我在15分鐘至20分鐘之後趕來,將房間鎖上。”
“麥切知道了嗎?”華生問道。
“他打過電話來,僅告訴他診察取消,等候聯絡。對方似乎還想東問西問,我就把電話給掛了。”隨後講起發現死亡的過程,“護士發現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逐漸僵硬而且變青變冷了。這是因為喝下了大量的番柯礆而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