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覺得這不過是一次傳授的過程而已。“我做的怎麼樣?要說出來讓我知道哦……”
看到華生認可地表情之後,夏洛克便用另一隻手臂把他抱緊,讓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華生將臉埋在夏洛克的肩膀裡,不讓夏洛克看著他的臉,他反而會無所顧及一些。
他發現他竟然無法抗拒被夏洛克這樣對待。身體興奮地發抖。也許是自己太久沒有和什麼人真正親熱過了,才會這種容易就因為另一個人的撫弄而興奮不已吧,甚至已不能管撫弄他的是個男人。
華生的身體繃的很緊,興奮和羞澀的感覺交織在一起。當夏洛克開始吻他,並表現的和他一樣興奮時,他才開始有些放浪形骸了。理智也開始渙散。如同做了一場驚險又刺激的夢。他的心中曾被一種莫大的激動與興奮佔領——神奇的夏洛克正在因為他而改變。
直到要達到顛峰的時候,他才開始慌張。“夏洛克,放開……我去浴室。”他不想在最好朋友面前繳械,讓對方看著他全無節制的樣子。
“想讓我瞭解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躲起來……”夏洛克在他耳邊低笑著,聲音充滿性感。
華生便索性豁出去了。他不再強忍呻吟,開始下意識狂亂地擺動他的腰,舒爽的感覺盡現,他更大膽地指導夏洛克按照讓他感覺最好的方式去弄。
他如同騰雲駕霧一般,享受了一番。在夏洛克手中釋放的時候,更是高聲叫喊。在顛峰中顫抖的時候,聽到了夏洛克激動的聲音。“這真是神奇。你竟可以這麼迷人。華生。”
迷人這個詞,讓他一時想起了許多人,甚至那個叫謝雷的傢伙,以及在他眼前的夏洛克。可他唯獨不覺得這詞會與自己有什麼關聯。
但至少這證明,夏洛克受到了他的衝擊,總之,經過這一次他相信夏洛克今後不會再對這種事毫不動心了吧。更不會一無所知了。他是第一個在夏洛克面前這樣做的人吧。真是不可思議的經歷。
等到平靜下來的時候,華生髮現自己身上的睡服早已被夏洛克剝了下去,他正赤身躺在他的懷裡。他認為接下來該輪到夏洛克了,正常人在瞭解之後是不大能忍受地會想要自己進行一番。但那傢伙卻依然不想為自己做什麼,只說要他們今晚好好休息,以後再嘗試。
“你難道現在還不想嗎?”
夏洛克搖頭,在他臉上輕輕親吻:“看到你能在我面前這樣子,我已得到滿足。”
華生驚疑:“滿足的是我,不是你。”忽然他因一個想法而恐懼,“難道是你有什麼問題麼?!”他拼命的搖頭“也或是你高智商的原因是身體出現了變異?”真像恐怖電影啊。
然而他這樣可怕的想像力,也未能讓夏洛克做出證明自己的任何嘗試,他依舊不動聲色。只管很甜蜜地擁著華生入睡了。
華生曾在睡夢中驚醒,清醒後的理智在向他叫囂——他想到自己竟然讓夏洛克給他做了那事。還赤身和他相擁而眠。但後來他安慰自己,這是不得已之舉,不過是為了幫助夏洛克瞭解人間煙火。不代表什麼重要的意義。這樣連續對自己講了幾遍,他才又安心地睡了。靠在夏洛克懷裡,他發現他已經開始習慣被這個熱乎乎的傢伙包圍。
第二天早上,他們若無其事的起床,準備去機場。
在這個案子裡,對於飛來飛去,他們已經開始習慣了。但這次再次飛去巴黎,飛機上的夏洛克看起來悠閒又慵懶,華生知道這是因為夏洛克頭腦異常清醒,他一定在仔細思索眼前的工作。
華生卻忍不住思索另一個問題。夏洛克真的沒有那種需求嗎?他難道不會像常人那樣被需求影響到思維的敏捷?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人。真應該看看他的解剖圖。
飛行的途中,夏洛克提議他們繼續為案情展開辯論。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辯論的核心,是貨箱裡的死屍。
他們曾假設了兇手,這一次夏洛克建議華生假設事實。
“要假設事實,就要從已知事實入手。
已知事實是:當貨箱最後一次送到倫敦機場時,死屍已經裝進貨箱了。可一開始從雕像公司發出時,貨箱未被開啟,屍體還沒裝進去。這是肯定的。
那麼顯而易見,屍體就是在這期間被裝入貨箱裡的。
關於貨箱的行蹤,就要從這裡開始假設事實:假設貨箱中的屍體不是在飛機上被裝入的,因為調查在飛機上被難取出雕像,裝入屍體。那麼就有可能是離開飛機後才裝入屍體。那麼最有可能的是——從雕像公司到機場,從機場到別的什麼地方,都需要用到的一種工具——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