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依不捨,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七、允兒
廖然師徒來到東廂房,早已有人備好茶水,瓜果;打上洗漱用水。廖然師徒老實不客氣,洗漱完畢後,坐下來慢慢啜飲閒談。
李思休息片刻後,起身把兩人行禮全部理好,回頭對廖然道:“師父,這次恐怕又要不告而別了吧。”廖然笑道:“你連行禮都理好了,還問什麼?”李思嘿嘿笑道:“駱大師伯還真不太好惹,師父咱們還是先走為妙,免得夜長夢多。”廖然點頭道:“不錯,不錯,我看那突厥三公主似乎青出於藍勝於藍,小思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塊絹帕還給人家。”李思連咳兩聲道:“這個。。。找個機會偷偷送回去好了。”廖然道:“什麼找機會,恐怕是不想還了吧。”李思連連搖頭道:“徒兒哪有此意,師父別再說了。”廖然笑道:“好吧,反正總是不告而別了,等到夜深人靜走和現在走一樣,依為師所看,現在走恐怕比半夜走更容易呢。”李思道:“不錯,現在大家剛剛吃完飯,全都回去稍作休整,我看事不宜遲,我們此刻便溜了吧。”
師徒打定注意,剛想開溜。兩位不速之客竟然不期而至。來者正是李宗石和張允兒。李宗石把門敲的直響,師徒兩在房內就聽到張允兒在不住數落李宗石了。
李思無奈只得把兩人讓進房內。廖然呵呵笑道:“二位在一起,無時不刻都在鬥嘴,可見你們兄妹感情頗深呢。”張允兒白了李宗石一眼;李宗石連忙直晃腦袋。兩人異口同聲道:“哪有此事,廖前輩說笑了。”李思看看二人,暗自偷樂。
李宗石因佩服李思的武功,特來討教。李思據實告知,李宗石聽說是內功,便索然無味,雖然佩服李思功力,但他平素只喜外功,也就不再深問了。張允兒笑道:“這李二郎除了外功其他功夫全都看也不看,其實不為別的,乃是他那石頭腦袋只能學外功罷了。”李宗石臉一紅,怒道:“要你多嘴,只不過比我大了兩個月而已,就盡是欺負我取笑我。”李思連忙插道:“李二哥外功驚人,那個能使手臂變粗的武功甚是怪異,威力奇大,不知有何奧妙?”李宗石哈哈笑道:“哦,那個叫做鼓氣硬功,我只是剛把右手部分練成,要是能把全身都修煉成以後威力還要大呢。”張允兒突然道:“二郎,千叮嚀萬囑咐的,你又使出那個勞什子硬功了,快讓我看看你的右手怎麼樣了。”
張允兒拉過李宗石的右臂,擼起衣袖,一邊揉捏一邊端瞧。李宗石用力掙脫,張允兒手上加勁,李宗石呲牙咧嘴,終究無法掙脫。半晌,張允兒訝聲道:“奇怪,平日二郎用完鼓氣硬功後,右臂必定痠軟無力,肌肉鬆軟,今日竟然只是稍感氣血不暢,不仔細分辨幾乎感覺不出,卻是為何?”李宗石呵呵一笑道:“今日我已把鼓氣硬功用到極致,差點無法控制,多虧李思兄弟用內力幫了我一把,不然我這右臂已然報廢了。”張允兒道:“李兄弟使得可是赤陰神功嗎?”李思應道:“不才正是。”張允兒道:“七顏神功果然名不虛傳,我方才檢視二郎右臂傷勢,發覺他以前遺留下來的老傷也幾乎全被治癒,想來這些全都是李兄弟的赤陰神功之功。”李思嘆道:“小弟功力未深,能幫到李二哥一把,實感慶幸。到是小弟未能及時制止李二哥運用鼓氣硬功,心裡頗感慚愧。”張允兒道:“李兄弟即不知鼓氣硬功,又何必自責。即便李兄弟知道鼓氣硬功,那也是二郎咎由自取,與李師弟何干?”李思低頭不語。
張允兒來回揉搓李宗石右臂,直把李宗石疼得呼呼喊疼。張允兒全然不理,兀自按摩不止。李思看了許久,但見張允兒手指上下翻飛,認穴奇準,勁透指尖。不由喝彩道:“好手法,好指力。張師姊,此套手法似乎有療傷奇效。”張允兒笑道:“李兄弟好眼力,這是我張家獨門竹指法,對敵使用時專打穴道;平時按摩時倒有推宮活血,順氣去瘀的功效。”李思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按罷多時,張允兒拉著李宗石起身告辭,李宗石兀自不肯走。張允兒道:“打擾兩位多時了,廖前輩,我等先行告退了。李兄弟,明日再見吧。”說完,硬是拉著李宗石走出房門。
待兩人行遠,廖然道:“這張家小娘子,到是生性灑脫,絲毫沒有扭扭捏捏之態。”李思道:“正是,張師姊英氣勃勃,令人好生佩服。”
打從這二人來了之後,眾人像是約好一般,一撥接一撥,一茬連一茬,都來看望廖然師徒。師徒倆疲於應付,直至最後把樸泰萬送走之後,夜已然很深了。兩人俱感疲憊,睡意襲來。廖然打了個哈欠說道:“小思,看來我們要休息一下,半夜開溜了。”李思道:“徒兒也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