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眼中可容不得沙子,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也懶得分辨,不過死人是不會說謊的,殺了你後搜一搜屍體,是真是假自然是一目瞭然。”
東西到手了自然要殺人滅口,那柳子寒使了個眼色,手下的幫眾立刻開始動手,四五個修為高的一擁而上圍住了伍元凱,七八個修為低的則衝進了客棧見人就殺,其他人則拉開警戒線守住了四周,一時間客棧內驚呼聲、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伍元凱見長樂幫的人衝進了客棧,心中大驚,他拼盡全力向客棧衝去,可惜對方的實力並不在他之下,又佔著人數上的優勢,他能自保就不錯了,哪裡能衝得進去。無奈之下只得大聲呼叫,要妻子趕快逃命,可是他的妻子只是普通的凡人,那裡逃得過長樂幫的追殺,她抱著孩子跳出窗戶,不過跑出幾步遠,就被人追上砍翻在地。
伍元凱見到妻兒俱遭毒手,雙目圓睜,肝膽欲碎,他狀如瘋虎的撲向了柳子寒,想手刃仇人為妻兒報仇。
柳子寒罵了一聲找死,放出了一件梭形法器,銀光一閃,瞬間洞穿了伍元凱左胸。砰地一聲,伍元凱沉重的身軀摔在了地上,他的胸口汩汩地流著鮮血,雙眼中充滿了悲憤與不甘,卻很快失去了神采。
柳子寒拿過伍元凱的儲物袋仔細檢視了一番,卻沒能找到更多的天河星砂。
“你,你,還有你,帶人進客棧去搜,挖地三尺也要把東西找出來。”
“是”
長樂幫的幫眾訓練有素,不到一刻鐘,整個客棧就被拆散了架,裡裡外外、樓上樓下被檢查了兩三遍,卻一無所獲。聽到眾人的報告,柳子寒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
“繼續給我找,找不到東西你們誰也別想休息!”
新一輪的翻找開始了,長樂幫的幫眾又折騰了個把時辰,仍然一無所獲。此時柳子寒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難道得到的訊息有誤,那個小子竟然敢騙我,回去後必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正當他猶豫不絕,是否應該繼續查詢時,忽然心中一動。
“什麼鳥人,活得不耐煩了,盡然敢偷窺長樂幫辦事。”
柳子寒心裡正不爽,見到有人竟然敢來捋虎鬚,自然是怒罵了出來,卻見對方一抬手,一道金光打了過來。
這道金光迅捷以及,瞬間就到了柳子寒的胸前,金光的速度實在太快,柳子寒根本反應不過來,哪有絲毫躲閃的餘地,只能閉目等死,那道金光卻在他胸前半尺處忽然轉向,插入他身後的一顆大樹上。
死裡逃生,讓柳子寒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凝了凝神,這才發現那道金光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法器,只是一塊三寸來長的小令牌,令牌中間刻著一個鮮紅的殺字,令人看了毛骨悚然。
“是……血煞門的人,大家快逃。”有眼尖的已經認出了那塊令牌,顫聲說道。
柳子寒心裡苦笑了一聲,已經晚了,逃不掉了!
“原來是血煞門的前輩大駕光臨,鄙人是長樂幫猛虎堂堂主柳子寒,剛才小子不知是前輩光臨,言語上多有得罪,萬望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寬恕則個。”
“廢話少說,東西交出來吧。”
對方一共是三個人,中間的老者顯然是領頭的,左手的一箇中年人正是剛才出手差點要了柳子寒小命之人,發話的則是右手的一個年輕人。
柳子寒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趕忙取出那袋天河星砂,恭恭敬敬的交給了對方。
“就這麼一點?欺騙我們血煞門的人,可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柳子寒心裡一驚,正欲解釋,卻被對方擺了擺手制止了。
“大爺我懶得聽什麼解釋,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誰最先交代出天河星砂的下落,可以免除一死,機會難得喲,我可是很久都沒放生了!”
長樂幫的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確實沒有隱瞞,這叫他們如何交代?院子中一片寂靜,隔了半晌,一個脾氣暴躁的漢子忍耐不住嚷嚷了出來。
“我們就得到了這麼多天河星砂,信不信由你,你們血煞門雖然是大門派,卻也不能這般蠻不講……”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只見一道青光閃過,他的腦袋突然從脖子上跳了起來,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激起了漫天的血霧。
“與我們血煞門講道理,你們還不夠資格,趕快交代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
長樂幫猛虎堂堂主柳子寒在錦玉府的修真界兇名卓著,向來以心狠手辣、嗜血好殺著稱,人送外號冷麵修羅。可是今天他遇見了比自己更狠,更嗜血的血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