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拍,每一次都是那麼規整,跳動得如此自然、有力。敏敏輕輕貼在自己胸口的面頰,讓胸口好溫暖,在溫暖中還有一絲涼意,那是什麼?好像是水。
“你又哭了?”卓木強巴微微抬頭,胸膛衣襟果然好大一片淚漬,這種奇怪的感覺,在以前自己絕無法把握。
“還不是怪你!”唐敏用指甲隔衣畫著,突然眼圈又紅了,低聲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們不能在一起……”
“傻瓜,怎麼會?”卓?強巴打斷她的話,忽然,他感到唐敏的神情不對,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天葬(2) “啪啪!”似乎感到卓木強巴已經察覺什麼,唐敏在卓木強巴胸口重重地拍了兩下,嬌嗔道:“快起來,讓他們知道你已經沒事了。”頓了頓又道:“今天,胡隊長天葬。”
卓木強巴半坐起來,肅穆地點頭道:“知道了。”
“那我們走吧,你能走吧?”塔西法師道。
“塔西法師,你怎麼在這裡?”卓木強巴驚異道。
塔西法師微微一笑:“我一直都在這裡。”
張立一直待在停放胡楊隊長遺體的小房間裡,胡隊長的屍身被蜷曲成雙手抱膝、額頭碰膝蓋的母體內胎兒姿勢,外裹著一層白紗,像一個人形的繭。整個房間空空蕩蕩,連絲風都沒有,沒有香燭,不燒紙錢,一種空靈籠罩著整個房間,這裡彷彿與外界相隔絕,略帶潮溼的空氣令人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