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到青龍橋卻遭到七個人的聯手伏擊。”
“七個人?”趙長河皺眉問道,神情也是極為驚訝。
趙斌點了點頭,慶幸的說道:“幸好那七個人配合並不默契,要不是我一個照面就立即逃跑,恐怕就回不來了。”
“能一個照面就把你傷成這樣,應該就是他們了。”趙長河站了起來,凝重的說道。
“您知道他們是誰?”趙勝急急的問道。
“斌兒都這樣了,你更不是他們的對手。”趙長河沉聲說道:“這可是他們專門為影子護衛準備的,看來三家是聯手了。”
趙勝一怔,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麼從未聽大伯說過?大伯以前不是說過,影子護衛是天下最厲害的殺手嗎?還有人能勝過他們?”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趙長河嘆道:“要想勝過影子護衛當然沒那麼容易,不過能擋一擋總比坐以待斃要好吧。”想了想,又仰視著夜空說道:“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得出城走一趟。鄭南風那個老東西竟然敢騙我,我一定會讓他後悔的。”
“大伯要去見章華嗎?”趙勝皺眉問道,見趙長河微微點頭,又繼續說道:“我看他未必像外面說得那麼蠢,大伯可要想好再去。”
趙長河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一個人只要有弱點,就不難對付。他那根獨苗就是致命的弱點,這一次我會
著把那幾塊關鍵的虎符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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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憑有秘道,趙長河也不可能趕盡殺絕吧。”劉虎吃力地說道,不敢正面回答潘澤林地問題。他好不容易搏得了陳博的信任,自以為靠到了一棵最大地大樹,哪裡捨得輕易放棄。更何況就算真的打起來了,他也並不看好潘家,若是在這個時候站錯了方向,那一切就全完了。潘家只是他援力,而絕非理想的靠山。
“不怕實話給你說。經過這幾年地苦心經營,僅我潘家的武庫已可裝備八千精銳士兵。”潘澤林一動不動地看著劉虎,輕輕的說道。
“武庫!”劉虎聞言一驚,怪不得潘澤林這麼怕趙長河挖出他的秘道,原來裡面還藏著數目巨大的兵器。而且從他的話中看來,私藏兵器的還不止他們一家。其他家族想必也有類似地裝備,只是數量多少而已。他出自行伍,當然知道八千精銳士兵突然發動,會有多麼大的力量。若要說潘家沒有謀反之心,只怕連任何人也不相信了。
“我不妨再說一件事情給你聽,或許會有利於你做出決定。”潘澤林站了起來,背對著劉虎說道。
“什……什麼。”劉虎略有些吃力的說道,感覺頭上已經有冒汗了。潘澤林越是把這些秘密告訴他,他便越難脫身。若是他稍後想要拒絕的話,就不得不考慮到其嚴重的後果。潘澤林既然敢把這些事關潘家存亡的秘密告訴他,便已有足夠的把握不懼他洩秘,就算是想殺人滅口,想必也非不可能。想到這裡,劉虎不禁有些後悔,知道得越多,煩惱便會越多,或許今天這個邀請,自己真不該來。
潘澤林回身看了潘慶聰一眼。微微點頭示意,後者見狀立即說道:“父親那日和鄭、顧二位大人離開皇宮之後,已經達成了協議,三家摒棄前嫌,聯手共存。”
“啊!”劉虎一驚。騰的站了起來。連潘慶聰對潘澤林的稱呼改變也沒有留意到。章盛死前費盡心思分化三家,他是親自參與其中地。沒想到花了這麼多功夫,才使得三家有了水火不容的局面,卻被趙長河這逼。反而讓他們聯起手來了。要知道他認為陳博所有的那幾分勝算裡,絕大部份是可以對三家各個擊破的因素。若是三家聯起手來對抗朝廷,那後果實在不堪設想。“何必一定要反呢。”劉虎苦澀的說道,雖然他知道自己這句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但這卻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憑心而論,就算我們盡心輔佐皇上,不存半點私心。那劉兄認為,日後皇上會不會對付我們呢?”潘慶聰正色問道。
劉虎木然的點了點頭,事實上大陳立朝以來,從來沒有哪個家族能興盛多久。大陳歷代皇帝連自己的親兄弟尚且不信任,讓他們過著形同監禁的生活,而對付自己臣子起來,更是從未手軟過。君臣之間的極度猜疑,連他這個初入長安地人也深有體會,更何況這些首當其衝的豪門大族呢。
“與其讓別人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如一搏以掌控自己的命運!我潘氏一族適逢此千載難逢的良機,豈能白白錯過。”潘慶聰憤然說道,一副義正嚴辭地樣子。
聽到潘慶聰說出自己內心一直堅守地信念,劉虎不由發出一絲苦笑。他又何嘗不是在為了掌控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