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左飛鴻大聲叫道,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到底是當了幾天領兵之將,她也知道雖然自己在交州可以隨意而為,但要想進入荊州,糧草補給方面可都得楊誠點頭,否則不到三天,她的飛鳳營便會缺糧。
左飛羽走過來按著左飛鴻的肩說道:“妹妹,你就別胡鬧了。你地飛鳳營才訓練多久?戰場上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難道想把她們拉去送死嗎?”
“什麼胡鬧!上次和靖南營比箭,我們也是不分勝負呢?就荊州那些小毛賊,哪裡放在本統領的眼中。”左飛鴻不服的說道,這次進兵荊州之事,她已盼望了很久了,現在哪裡肯輕易放棄。
楊誠搖了搖頭,看著左飛鴻嚴肅的說道:“以前任你胡鬧倒還罷了,但行軍打仗怎麼能來瞎摻和呢?再說按大陳律法,女子根本不能當兵,更不用說上戰場了。在交州內倒還沒什麼,人家只當你鬧著好玩罷了,若是真要
,那像什麼話。”楊誠自知不能任她由著性子來,否管束,當下竟搬出律法相阻。只不過現在的大陳律法幾乎已是一紙空聞,就連交州也有很多事情略有過之,更不用說其他地方了。
左飛鴻扁了扁嘴,一副欲哭的樣子:“誠哥就讓我試這一次嘛,若是不成,以後我全聽你的,這總行了吧。”
“女娃娃,打什麼仗。那還不讓人笑死?”楊明似乎也看不下去了,皺眉說道:“打仗是男人的事,就讓誠兒他們去,你還是和你姐呆在安平好些。”
看到父親也幫腔,楊誠也趁勢說道:“是啊,飛鳳營還得多訓練訓練。我是絕對不允許輕易上戰場的。”
“不管,反正你不同意,我就纏到你同意為止。”左飛鴻嘟著嘴說道,說罷悶頭吃起飯來。
“喲,這是怎麼了?”張識文趕回來時,楊誠正在院裡的樹蔭下研究著這一次地戰略佈置,為大軍開進荊州做最後的準備。而左飛鴻則立在楊誠旁邊,嘟著嘴一直嘀咕著什麼。左飛羽則在一旁,擺開几案。處理著商會的一些事務。難民那邊放手交給新任的官中去做後,左飛羽沒閒幾天,便又接手了商會里官府所負責的一些事務。也是忙慣了,一時哪裡閒得住。
楊誠搖了搖頭,無奈的指了指左飛鴻:“幸好我地承受能力還可以,否則定已讓她煩瘋掉了。”
整個下午,左飛鴻果然寸步不離的跟著楊誠,嘴裡一直唸叨著:“讓我去吧,讓我去吧……”連左飛羽的勸解,她竟然也不聽。似乎是鐵了心要參加這次難得的戰鬥。楊誠開始還要好言相勸,到後來乾脆懶得再理她,任她在耳邊鬧。左飛鴻倒也真是好耐性,唸了一個下午,不管楊誠理不理。竟一直沒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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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明緣由。張識文不由啞然失笑:“原來為這事兒?不過確實也是沒有先例,真把你們派出去只怕不好。”看著左飛羽豎眉橫了他一眼。又急忙說道:“不過人家辛辛苦苦的練了整整一個多月,一個多月呀,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一把刀,也磨好了嘛。”
“哼,少廢話,別以為我聽不懂,要不然我們比試比試!”左飛鴻不屑的說道,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張識文急忙擺了擺手,一邊坐在了楊誠對面,一邊討饒的說道:“我怕了你還不成嗎?”
“識文地事辦得怎麼樣了?”楊誠苦笑著看了左飛鴻一眼,轉而向張識文問道。
張識文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各營統領已經派出飛鴿傳書,相信明天之前就可以收到訊息;平海營按原計劃已經逆水趕來,按他們的速度,晚上可能就能到安平境內。不過現在水流比較急,對他們的速度影響很大,要不要讓他們先行一步?我們這次是真的可以出兵了吧?”想起自己這些都是猜測,張識文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楊誠笑了笑,淡然說道:“你說呢?”
“看你的表情,應該是成了。”張識文興奮的說道:“商會那邊,現在留在交州的人手大概只有三成,我已讓他們呆在安平候命;至於其他人,也都派人儘快通知他們,讓他們迅速結束生意,趕返交州。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動用的馬車便有五百輛左右,一個月內商會的一千七百輛馬車,應該都可以投入運輸。再加上百姓手中還有不少,各營地軍糧足可以及時運抵。”
“嗯。”楊誠讚賞的說道:“這下他們可以輕裝簡行,速度又要快上一倍了。糧食方面呢?”
“現在官府的存糧並不怎麼多,還有兩三個月才到收稻的時候,支援起來倒還有些困難。”張識文沉吟道:“不過若我們能在一個月內結束戰士,問題便不大,就算不夠,到時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