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禁給臉不要,也不給人情面……
他不等開口時,就聽一人笑道:“於將軍找人做什麼?可是要迎接曹司空?”
聲到人到,一人懶懶散散的到了眾人之前。
眾人均是一怔,暗想這裡有曹軍精兵,旁人不得號令,焉能到了這裡,可軍中之人以于禁為首,又如何說出這種調侃的話來?
扭頭向發話那人望去,眾人有驚喜、有愕然、有不識、有皺眉……
那人身著青衣,並無甲冑,施施然走過來,有如走進自家庭院般隨便。
單飛見那人面目俊朗,笑容暖暖的樣子,驚喜叫道:“郭大哥?”
來人赫然就是郭嘉。
郭嘉走到單飛面前,拍拍他的肩頭笑道:“你沒死,簡直太讓人高興了。”
你們怎麼都是一個套路?
單飛心中嘀咕,可見郭嘉滿是暖暖的神色,心中溫暖,微笑道:“你是不是怕再也吃不到我做的不要錢的美味?”
郭嘉哈哈大笑,認真點點頭道:“這半年來,我每次想你的時候,口水都會流下來的。”
他只和單飛開句玩笑,轉瞬望向田元凱道:“這不是元凱兄,當初匆匆一別,這次再見,當要請教一二。”
田元凱那一刻心中疑雲早拋到九霄雲外,他自然認得郭嘉,當初郭圖把郭嘉舉薦給袁紹時,他其實也見過郭嘉一面,不過那時候的確話都沒說,他卻沒想到郭嘉過目不忘,時隔許多年,仍舊能一眼認出他來。
田堡主為人老辣,只看郭嘉、單飛兩個不經意的閒談,就知道這兩人關係絕非泛泛,見郭嘉前來,還和單飛這般親熱,田元凱一顆心總算放在肚子中。
聽郭嘉稱呼元凱兄,田元凱倒很是受用,抱拳道:“郭祭酒,許久未見,看來風采更勝從前。”
郭嘉只是一笑,轉望梁縣令,含笑道:“這位想必是梁歧縣令,郭嘉早聽過樑縣令愛民如子,今日一見,幸何如哉。”
梁歧本來心中鬱郁,只差跪下來向于禁求情,暗想就算自己入獄,可也請于禁放過一城的百姓。
可先見單飛、張遼為涉縣百姓仗義執言,如今又見郭嘉如此這般,淚水盈眶,澀然道:“郭祭酒過獎了。”
郭嘉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均是略微點頭示意,等落在晨雨身上時,似有些發怔,不過很快收回目光看向于禁道:“於將軍……”
“郭祭酒身為司空手下軍師,當知軍規如山,難道也和旁人一般見識?”于禁搶先發難道。
郭嘉微微一笑,“都說‘圍而後降者不赦’,可在郭嘉看來……”他四下望去道:“這離圍城還有很大的差距,何為‘圍’也?”他伸手比劃道:“四面皆困者為圍,如今大軍不過是擋在一面罷了,軍中可沒有‘擋而後降者不赦’這條。”
眾人訝然,單飛忍不住想笑。
于禁冷笑道:“郭祭酒從來都是這樣向曹司空解釋軍規的?”
“那也不是。”郭嘉仍舊笑道:“於將軍有興趣,不妨去問問司空,反正司空很快要到了。”
“什麼?”
眾人均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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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節 劉關張(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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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聽郭嘉說曹操要到,不由心中凜然,他方才就聽郭嘉說什麼——可是要迎接曹司空?
那時候他只以為郭嘉是在開個玩笑。
區區一個涉縣,曹司空既然派他于禁前來,還有一幫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輔助,何必曹司空親至征討?
但見郭嘉不像玩笑的樣子,于禁皺眉道:“曹司空怎地會來?何時會來?”
“應該快了。”
郭嘉笑道:“我是閒散慣了,慢悠悠的先行趕來,曹司空既然決定前來,當然不會比我慢上許多。”
他話音未落,抬頭向南方望去。
軍中有呼哨聲不斷。
眾人隨著郭嘉的目光望過去,見到遠方有塵土急揚,善於行軍望氣之人都知道那是有大軍急進才起的塵煙。
于禁顧不得多問,早讓三軍結陣。
身後來的若是曹軍也就罷了,若是旁的人馬,絕對不能不防。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