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仇東家,不知道你說這話是用商人的身份來說呢,還是用布衣侯的身份呢?”
我一怔,不過還是很快的就回答說道:
“我曾經說過。經商靠的是本事,絕對不會冒用朝廷的封號。”
張鯤忽然間冷冷一笑,回答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恕在下對不住您了。蘇州的絲綢、景德鎮的瓷器、還有湖州的生絲,我都是勢在必得,做為後入行地,按說我應該向仇東家你請教一下,不過既然仇東家能夠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發展起來,我想憑藉我的本領不應該比你差吧!與公與私,哼!我看是為你自己才是真的。”
張鯤表現的意思很明白,潛臺詞就是:你都能有這樣的成就。憑藉我的聰明智慧不可能比你要差啊!
我淡淡的一笑,回答說道:
“也許吧。”
隨後我臉色一冷,淡淡對著身邊的喬夢秋說道:
“既然張少東家要買絲綢。把咱們手中的絲綢按照比市價低的價格,全都給我賣了!”
我這樣一說,在場的人臉色頓時就變了,我這番話無異於是在向張鯤宣戰,要是說兩家打起了價格戰還好說,可是要是向我這樣故意的降價傾銷,現在本來已經混亂的市場,顧忌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了,不過現在這些商人樂於看到兩家競爭。我們收購的價格抬得越高,他們掙的錢就越多,可是要是我真的和張鯤謳氣低價傾銷,在座的只能跟著降價,帶動的效應是顯而易見的,其結果很可能將蘇州的絲綢市場拉入了一個低迷的時期。
郝標臉色也有些焦急地看著我,不過他卻並沒有開口,現在的這種形勢,而且在場還有一個內閣的輔臣,一個蘇州的知府,那一個不比他們有分量啊!
“侯爺,張公子,何必爭一時之氣呢,俗話不是說‘和氣生財’嗎!”
蘇州知府連忙陪著笑臉說道。
而張四維顯然也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