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忽然間一笑,回答說道:
“現在這天下不太平,難免會有一個劉黑七,王黑七的,雖然說張公子是當朝首輔的孫子,可是這刀槍無眼,有個損傷總是正常的嗎。”
聽到我說這個,吳堂的頓時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也笑著說道:
“老爺的意思是要教訓他一下了。”
我兩眼微微一閉,淡淡地說道:
“買我的絲綢,沒有那麼簡單的。”
吳堂思索了一下,喃喃地說道:
“老爺,綁架咱們不專業啊!”
我搖搖頭,說道:
“吳堂,你也是我的手下的老人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要總是打打殺殺的,幹咱們這行,得用點腦子才能夠上檔次。多少人家中銀窟的銀子要比咱們的多得多,可是有又幾個能夠老爺這樣風光的,眼光要長遠一點。”
吳堂有些臉紅,不停點頭地說道:
“老爺教訓的是,不過小人跟在老爺的身邊已經學到了許多東西了,以後小人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吳堂離開以後,我靠在了椅子上面,心中卻在為自己下面將要進行的計劃謀劃著。雖然說不知道張家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借來了的銀子,不過現在,那些銀子都是我的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設宴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授意喬夢秋抬高了收購的價格。快樂的生活自然脫離不了風流韻事,離開了京師,沒有了張居正的打壓和管制,張鯤似乎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日子,幾乎每天都在蘇州的那些煙柳之地宿眠。
而我卻只是在客棧中深入簡出,將自己的行蹤隱瞞住,每天我都能夠在房間中聽到張家大少因為某某紅牌姑娘和蘇州那個富家公子發生矛盾。
我甚至希望能夠出來一個衝動的傢伙將張鯤這個傢伙直接敲死在街頭。不過很可惜的是蘇州只是一個出才子佳人的地方,那些亡命之徒在這個鶯鶯燕燕的蘇州似乎很少見到,雖然說受氣,可是當那些平時橫行霸道的富家公子知道了張鯤的身份後,也都只好硬生生的嚥下這口氣,正是所謂的勢不如人啊!
房門忽然間被敲響了,吳堂在外面低聲說道:
“老爺,是我。”
我放下了手中的書,說道:
“進來吧。”
吳堂進來後,我才看到他的臉上似乎有些喜色,我微微一笑,開口問道:
“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了,說出來聽聽。”
吳堂連忙拱手說道:
“老爺,京裡頭來人了,是負責有司衙門的張四維張大人,他來到了蘇州,咱們生意的事情就好辦了。”
張四維來到蘇州了?我心中疑惑,他來蘇州做什麼,難道說是要南下開始著手籌建有司衙門的事情?雖然對於張四維的用意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一直盤懸在我心頭的一件事情卻豁然開朗了,張四維這次來,可真是一個契機啊!
“吳堂,立刻派人尋找一輛馬車用咱們的名號進城,還有吩咐下去,讓那些人這些日子好好地盯著張大公子!”
聽到我說這些,吳堂臉上有些興奮地看著我說道:
“老爺,這次是要做什麼?”
我神秘的一笑,高興地說道: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要張鯤將這次咱們損失的錢都給我吐出來!”
本來這次我們就是從劉家堡那裡順著婁江逆流而上,路過鎮海衛最後才上岸轉乘馬車,只不過當時我們隱瞞了行蹤,一路沒有聲張,不過現在嗎,自然是要讓越多的人知道越好了。
從崑山到蘇州的官道上就出現了一輛極其寬大豪華的馬車。光是那兩匹毛色純正的良駒就能夠讓人感覺到馬車主人的富有,更何況是那個裝扮的大氣豪華的車廂呢。
曾經有人見到馬上上面的車伕在崑山最好的酒樓上定製了一桌酒席,不過只是吃了兩口。隨後就將那些東西給丟掉了。光是下人就有這樣的氣派,更何況是馬車裡面的主人呢?於是大家都在紛紛地猜測馬車的主人到底是誰。
張四維來到了蘇州城,蘇州的知府自然是要大大的諂媚一番的,畢竟現在張四維是張居正面前的紅人,而且還是內閣的閣臣,將來還有可能問鼎首輔的位子。而且張四維家中本來就是萬金,平時又很少收禮。蘇州知府雖然不小,可是平時想要討好張四維都沒有門路,現在張四維來到了蘇州的地面上,自然是要不遺餘力了。
不過在準備了一番後,我和吳堂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蘇州城,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