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團結。後主一直支援北伐,而亮死後後主廢除了丞相制,設立尚書令、大將軍和大司馬三職互相制衡,軍政事務分開。後來更是‘乃自攝國事’。又提出了‘須吳舉動,東西椅角,以乘其釁’,修養生息,積蓄力量後從長計議再北伐的政策,親自處理除了對外戰爭領域之外的國內軍政事務。可見後主實乃是一有為的明君也,只可惜後主對軍隊沒有將軍隊牢牢的抓在手中,不敢對主張急於北伐的軍方將領太過壓迫,導致施政方針混亂。”
“依照先生所說,樂不思蜀也算是一個明君了?”李太后反駁我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直接說李太后所說是對是錯,只是開口問道:
“請問太后,如果後主留下‘此間樂,不思蜀’的名句,那麼後主還能留下性命否?”
“這,”李太后一下啞口無言,“如按照先生這麼一說,似乎後主確實乃是一個明君。”
看到李太后動搖了,我趁機說道:
“難道太后不覺得後主繼位初期和現在何等相似嗎?”
李太后的眼睛一亮,看著我說道:
“先生的意思是說……”
我笑著說道:
“如果說皇上每天都要有眾多的奏摺需要批閱,有大量的政事需要處理,試問皇上那裡還會隨著孫海去行那孟浪之舉?”
李太后思索了一番,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先生的意思是,這是因為皇上太清閒了?”
我點點頭,說道:
“皇上年齡已經大了,應該讓皇上開始處理政事了,這樣一來不僅僅能讓皇上打磨掉無聊的時間,而且還能夠對施政的方針有更深的瞭解,鍛鍊了能力。”
“這麼說,以前咱是錯了?可是先生為何到了現在才說出來呢?”
我淡淡一笑,說道:
“如果換作以前說,難免有人是以為我嫉妒張大人首輔的位置,而且皇上年齡也小,不過現在看來皇上平日太空閒了。”
李太后思索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不過這次的事情就算是一個警鐘好了,免得以後他再動心思犯下大錯。”
我心中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臣這次見皇上,發現乾清宮的太監和宮女都換人了,不知道太后知道這件事情嗎?”
李太后點了點頭,說道:
“這件事情馮保和咱說過。咱也點了頭了,省地皇上讓人給帶壞了。”
我故意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才開口說道:
“乾清宮乃是皇上所在地樞紐之地,所有的內侍都應該由皇上欽點,身邊沒有一個貼心的下人,難怪皇上會有‘孤家寡人’一說呢。”
聽我這麼一分析,李太后才意識到事情地嚴重性。雖然說李太后不能用尋常女子來衡量,可是當局者迷,她以為這是對萬曆皇帝的一點懲罰,還能避免那些存心討好之人將皇帝帶壞了。
“鈞兒真這麼說?”
我看著李太后,意味深長地說道:
“昨日見皇上的時候,皇上的心情很不好,我聽說皇上現在對建文帝的詩句很感興趣。”
聽到我說這個,李太后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有些失神地說道: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我看到李太后這副模樣,也只好寬慰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太后還是想個法子彌補吧,不知道太后讓張大人代筆的罪己詔可曾完筆?”
李太后看了看我,苦笑了一下回答說道:
“昨天張先生拿給咱看的,我已經批准了要登載在通政司邸報上。透過郵傳發往全國各府州縣,對了我讓人給皇上送了過去,難道先生沒有看到嗎?”
聽到李太后說這個,我才是真正的感到一陣地無奈,難怪昨天萬曆皇帝那般的失落呢。原來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想想朱翊鈞身為皇帝,卻不得不將這一點點“穢行”公之於眾,讓全國的蕞爾小官都將它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心中不由的大樂。張居正和萬曆皇帝這個仇可真是結大了。
我搖搖頭,說道:
“臣在皇上那裡沒有看到。”
李太后起身從自己的桌子上面拿起了兩份奏摺,順手遞給了我,說道:
“這是張先生代筆的罪己詔。這個是皇上今天剛送過來的摺子,先生你看看。”
本來這些東西我是絕對沒有資格看的,而且李太后也不能將這些拿給我,不過在這暖閣之中孤男寡女乾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