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沒。”客用似乎是正在想著什麼,被我這麼一問,他慌亂的說道。
“我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呢,讓你這樣看著我。”
可是客用卻說了一句話,讓我很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的感覺。
“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
我有點驚愕的看著客用,他這話讓我很迷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他發出這樣的感嘆。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呢。”我故意的說道。
“那祖孫兩個人和先生你素不相識,可是你卻給了他們五十兩銀子,就是原來我們莊兒的劉大善人,也只不過是施捨稀粥,那裡像先生你啊。”
聽見這個,我總算找到客用這麼反常的原因了,恐怕是因為看見了那對祖孫,所以因人及己想起了自己和自己爺爺相依為命的時候了。
我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自己眼前這個純真未失的孩子,也許時間能帶去傷痛,可是這種銘刻在內心深處的記憶,是任憑時間怎麼沖刷,也抹不去的。
我輕輕的拍了拍客用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坐在了車上。馬車又開始在官道上賓士,那折磨了我已經幾天的顛簸現在卻有點習慣了。
我靠在車廂上,老者的話又在我的耳邊響起:菩薩會保佑你的。我有點嘲諷的笑了一下,菩薩,先不說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就算是真有菩薩,就憑我幫助利瑪竇的事情,菩薩也不會保佑我。這要是在西方會被當作異教徒給燒死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陣陣的顛簸中睡去,模糊間卻聽見了客用在我耳邊叫我的聲音:
“先生,先生醒醒。”
睜開眼睛,我就看見客用熟悉的臉就在我的面前,我坐了起來,可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少了點什麼。
“有什麼事情嗎?”我打了個哈欠後問道,這一覺睡得真是舒坦,如果不是被客用喚醒,恐怕我還在夢鄉中呢。
“老爺,到定州了,咱們是不是在這裡歇息一天,明天再回京師去。”
“到定州了啊。”我自語道,那麼離北京城不遠了,算算自己在路上已經有了五天了,一路上快馬加鞭的還真是有點累了。
掀開車簾,天已經快晚了,客用用期盼的目光看著我,這幾天總是在車上,恐怕是把它憋壞了,畢竟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