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謹說得輕巧,凌嘯卻警惕頓生,心中驚駭。皇子們將人人出銀十萬兩的事情,太平洋公司設立的性質,她們竟然都是很清楚,如今吐露出來,無非是軟中帶硬地告訴自己,她們的背景也很深,希望自己不要忽悠她們的銀子!
但凌嘯還沒有來得及揣測她們的背景如何,就聽他熊公子笑道,“駙馬爺,其實,我們粵海社已經想過了,今後將改名閩海社,兩廣僅僅只留下一個澳門分社,將總社由廣州遷往福建。到時候,我們處於您地治下。仰仗之處還多得很的。當然,我們保證遵紀守法,稅款齊備不說,就是廈門信義行的牙行生意。也定會規規矩矩,絕對不擾亂浙閩兩省的行情。”
遷總部?!儘管凌嘯知道熊嵐志地話中意思,是在凌嘯需要的時候幫他擾亂外省行情,但凌嘯卻半點興奮不起來,心中警惕更深。郭莠升任兩廣總督的事情,就連他這個監國輔臣都是上午方知。這粵海社卻下午就知道了,還這麼短的時間就作出了遷址的果斷決定,未免能量大得駭人聽聞了吧!
“甚好!甚好。我最是喜歡遵紀守法的良善商家了。”
凌嘯捏著官腔將兩人送走。翻了翻三百萬兩銀票。心中不覺冷笑不已。你們這般顯擺背景,卻把我胸有大志地凌嘯給嚇著了!究竟是誰
將於成龍郭莠調任的訊息透露出去的。凌嘯未必能猜得出來,可顯然不會是什麼小人物。粵海社有些背景,凌嘯是能猜到地,可背景大到上書房之中官員欽命,可就有點離譜了。如果說這都算不上什麼地話,鄒思道剛剛分析出來不久地事情,粵海社竟然如此快就作出決策,可見背後有一個非同一般地高人,蘇謹的態度就說明了粵海社十分勢利,這背後高人是敵是友都未必是福!
“胡駿,你如此這般……”本來準備大展拳腳地凌嘯,面對可能存在的威脅,很是惱火,他發誓,一定要將那個背後高人找出來,如果是不妥的潛在敵人,自己必須毫不猶豫要將他幹掉,如果確定無害,自己也一定要把他網羅到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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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公子很快就回到了凌嘯的面前,他看到凌嘯的時候很是吃驚,因為,相隔不到兩個時辰,凌嘯就派了親兵把他給招來了,凌嘯倒是笑得春風和煦,可那胡駿卻是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惱怒模樣,看得熊嵐志大為惶恐。
“熊公子,凌嘯很是謝謝你看得起我,前年我御前比武,你買我凌嘯五百兩,這次我東南鎮撫,你又買了我三百萬兩。呵呵,不過,你的第一次買我贏,似乎只是為我捧了一個人場,可這一次,嘎嘎,你真是夠意思,買了我一個法場!”
熊嵐志一驚,“駙馬爺,您說得是什麼,我不是很明白啊?”
啪啪!凌嘯沉臉擊掌兩聲,就見後堂親衛帶出三個男人來,熊嵐志的臉馬上就青了。這參將胡駿,定是做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去了錢莊,騙得自己的手下以為他是去存銀子,結果等胡駿一走,其他凌嘯的人卻是螳螂捕蟬,把向錢莊掌櫃打聽銀票暗花的手下抓了一個當場。
“若是駙馬爺能夠體恤我們生意人的難處,也曾經收到過這樣的銀票,那你又何必這般生小女子的氣呢?”
蘇謹也隨後被凌嘯的親兵帶了進來,卻很是鎮定,看到還堆在凌嘯茶几上的那堆銀票,忽地笑了起來,在熊嵐志的驚詫中雙腿跪倒在地上,望著凌嘯自顧自說道,“駙馬爺請不要見怪,我們粵海社行走於官場之上,難免就要孝敬,既然是孝敬,難免就會如同契約,可官場和商場是一樣的,林子大了,那不守信用的就大有人在。久而久之,我們自然也會防一手,對一般人,我們是要他打個收條的,而對於駙馬爺您,我們深知條子會對您有干礙,所以給您的待遇是什麼都沒有要,只是對這銀票上的暗花留了一份附錄罷了,您若是帶出京城去花用,其實我們就毫無辦法。這等官商間約定成俗的事情,駙馬爺難道真不知道?”
暈,不是貪官的凌嘯頓時大為尷尬,居然被人當成了初哥!**,初哥就初哥,赤裸裸來吧!笑道,“我要知道是誰在給你背後出主意,能告訴我嗎?”
“駙馬爺覺得小女子需要人出注意?”
“來啊,關起來!”凌嘯很是乾脆,毫不猶豫扣了她,“你得要慶幸我姑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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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裕親王府宴會,凌嘯是帶著芩兒和雅茹赴會。兩姐妹自有往日閨中密友鶯鶯燕燕地拉到女眷席上,而凌嘯橫一眼悶聲不響地阿哥們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