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自己情緒的起伏。可能遺傳顧邶的性格,她藏不住對褚晚寧的喜歡,實習那年,再三確定心意,就開始比平常更加努力地朝著對方一步一步靠近······
“小聶?”同事見聶繁心愣在原位,臨走前叫她。
“嗯,結束了嗎?”聶繁心從失神中恢復過來,不認識人,只能簡單問道。
“芭蕉街命案,去現場的名單有你 。”
聶繁心聞言,微微勾起唇角表示明白,隨後調整紛繁的思緒,跟著眾人快步走出會議室,跨上已經整裝待發的小車。一行六人分兩輛車,褚晚寧在前,她和另外兩位同事緊隨其後。當真哪壺不開提哪壺,聶繁心回應完他們的自我介紹和寒暄,就聽見開車的同事八卦褚晚寧:“小聶,你在長雲縣三年,有聽說褚隊嗎?我同學在那邊緝毒大隊工作兩年半,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
坐他旁邊,警齡八年,比聶繁心年長五歲的陳安佑隨口說:“空降吧,不知道能耐多大。我們分局陰盛陽衰的美名遠播,好像是二十幾年前,退休的聶局長興起,延續到現在。”
“我倒挺喜歡多來幾個女同事,正好解決單身問題。”
陳安佑揶揄他:“異想天開,她們肯定名花有主,怎麼可能輪到你?”
開車的同事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目不斜視地反擊他:“看來只有祈願兄弟你繼續被追求物件拒絕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陪哥哥我單身一輩子。”
······
兩個男人七嘴八舌,聶繁心坐在後排,心裡翻了無數白眼。以前總聽顧邶說,八卦並非女人的“專屬”,有些長舌男背地裡言三語四的本領,旁人望塵莫及,今天可算耳聞目睹。因此她戴上降